外面打斗还未停歇,他却看起来并不在意,坐得稳稳当当,“夫人几时能听话些,少给本候惹麻烦?”
妃羽裳看着他面容清淡,狭长的眼睛望着自己,在夜中恍若星子一般,忽然心跳更乱了一些。他语气闲适,此时跳入窗中,走向妃羽裳,直到她面前一步才停住。妃羽裳抬着头看他,只觉得忽然心中有无限委屈,有泪水在不争气的凝结,她别过头不看他,免得被他看到自己脆弱的情绪。
应简远却心中闪过一丝诧异,然后是忽然铺开的柔软,“怎么?想我了?”
“你把我的命都不当回事了,我想你干什么!”
应简远笑起来,“清欢的武艺我心中有数,护你周全并无问题。又怎么说拿你的命不当回事?是你自己,非要跑来这里,打乱了计划,自作聪明才会陷入危险的。”
“那你倒是早告诉我啊?你不但没告诉我,连清欢都不知情,万一有什么问题呢!”妃羽裳恨恨的瞪他一眼。应简远没说话,因为她说得没错,他并未多做安排,一来因为自信,二来因为确实未过多放于心上。
可是若说他不后悔,却是假的。到了汴州城中,他便有些急躁,只想快点查明仙道教的事情返回去,他不知道她如何了,那种脱离掌控的感觉让他止不住自己心底的那点紧张。他可能比他自己以为的要更在乎妃羽裳,然而这又是从何时而起的呢?
“行了,走吧。”应简远不再多说,拉起妃羽裳便要走。打开房门,外面青滩和穆宇正在解决最后两个黑衣人。
“抓两个活口带回去审问。至少受人指使意图刺杀侯府夫人也能安个大罪!”妃羽裳愤恨。应简远望了她一眼,“你还真是越来越狠毒了。”
还未待妃羽裳开口反驳,应简远忽然抬手将她打横抱了起来,一跃便上了树,几个腾挪飞出了陆家的院子。妃羽裳吓得不行,紧紧揽住应简远的脖子,想叫又不敢叫,只能咬紧牙关。应简远看着怀中的女人,水灵灵的眼睛,长发飞舞,温暖的触感透过衣裳传来,竟然让他有些眷恋得失了分寸。
借着夜色,应简远抱着妃羽裳翻墙进入了兴国寺的后院,一间偏僻的斋房前。他放下妃羽裳,推开房门便把妃羽裳拉了进去。而在妃羽裳还有些晕头转向时,她已经被应简远抵在门上拥入了怀中。
太乱了,妃羽裳不知道是刚刚飞天的惊险让她喘息个不止,还是现在屋内气氛和他紧紧拥着自己的燥热手掌更让她目眩神迷。应简远拥着她,低下头在她耳边轻轻道了一声,“你这个妖女。”紧接着,绵密的热吻便落了下来,妃羽裳全然没有反抗能力,大脑一片空白,就这样被他的唇狠狠吻着,侵袭而来的都是他霸道的气息。
下意识的闭上眼睛,那种强势的占有意外的给了妃羽裳一瞬间踏实的安全感,令她沉迷。最近的委屈和坚持,惊险和刺激好像直到这一刻才终于绷断了神经,找到了安全港湾,彻彻底底松下一口气来。所有情绪再也难以控制,泪水便不断地滑落下来。
迷乱吻着妃羽裳的应简远在触到那眼泪的咸涩味道时,才突然恢复了理智。
松开怀中的人,妃羽裳突然软软的滑落地上,嚎啕大哭起来。人也许就是这样,如果没有人关心,没有人在意,自己拼就一条性命也绝不低头。但是一旦遇到人关心在意起来,哪怕只是一两句话,也足以让所有假装的坚强碎成一地泪珠。
应简远蹲下来,有些无措,又有些失笑,还以为这个曾经被他喂毒也冷定的姑娘是个多么坚不可摧的家伙,如今却哭得像个瓷娃娃,全没了之前的威风,“妃羽裳,别哭了。”
妃羽裳抽抽噎噎,心底里也想停下来,可是泪珠就是如断了线的珠子一直往外滚。她明明在心里告诉自己,现在不是哭的时候,那么多麻烦,师傅还没回来,而且刚刚应简远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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