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般解药有冲突?”
“不错。”
妃羽裳挑起大拇指,“厉害!”
应简远一笑,打量了一下妃羽裳,忽然抬手圈住了她的身体。妃羽裳一愣,躲开,“你干嘛?”
“你不冷吗?”
经他这么一说,妃羽裳确实觉得这地方湿冷的很,又是夜半,凉气四溢。妃羽裳还未再说话,应简远已经抬手再把她圈了进来,“今日若拿到证据,我会往最近的许州兵营借兵。你留在寺中,别乱跑,我一日便回来”
妃羽裳在他怀里点了点头,“之后,你要回京复命吗?”
“嗯,要回去一趟。不过我日夜兼程,估计并不会比你晚太多到达越州。一路上仍叫清欢保护你的安全。”
“哼,我安不安全,你也不在乎。随你怎样安排,你若有事,留在侯府不回来了也行,我自己回家也挺好的。”
“我会尽快赶回的。”应简远望着远方的路,好像没有听见妃羽裳的挤兑,只是重申了一遍。妃羽裳心中暖了一些,下意识问了句,“应简远,你不会喜欢上我了吧?”
应简远低头看着妃羽裳,“你是我妻子,喜欢你不是正好?”
妃羽裳本就随口一问,可他这一回答,氛围却变得不同多了,她扭了扭身体,从他怀里出来,“你还是别喜欢我了。你若不喜欢我,下次置我生命于不顾时,我才不会迁怒于你。”没有希望便不失望,既然不失望,也就不会愤怒。这世界上,怀抱希望的女人最傻,也往往受伤最深。
应简远望着她认真的脸,第一次对于他们的过去产生了一丝悔意,却又无从纾解。
“来人了!”妃羽裳此时拉了拉应简远,指向了远处的道路。
只见远处道路上,一个佝偻一些的老人战战兢兢的往坟地而来。口中似乎嘟嘟囔囔念念有词,正是昨晚见过的那名师爷。
待他走近,妃羽裳躲在草丛中,听见他一直口念佛号,忍不住笑出声来。
忽然传来若有若无的笑声,那师爷一个踉跄,直接摔倒在地上,“阿弥陀佛,阿弥陀佛,祖宗保佑,祖宗保佑。”
应简远示意妃羽裳不要出声,妃羽裳吐吐舌头。
那师爷良久才从地上爬起来,腿抖得像筛子一般,从怀中拿出打火石并一叠纸钱和一封书信。他抖着手去打那火石,几次都未打着。
应简远此时飞身出去,那师爷看到一个黑影直扑面门,居然大叫一声直接昏死过去了。妃羽裳跳出来,“这么不禁吓!没吓死吧?”
应简远试了试,摇摇头,也是无奈。他捡起地上的信,拿出看了看,嘴角起了一丝笑意,“难为他写得倒是够仔细。如何勾连仙道教,如果做神迹忽悠百姓,又如何征兵以备自用都写上了。只是可惜,并未提到六皇子等人。”
“本也没指望经此一事就拿掉六皇子,折掉一根羽翼便可。何况这些人,又怎么会轻易知道预谋谋反之事。这便可以了。”应简远收好信,厌恶的拎起这师爷,带着妃羽裳往回走了。
稍等一时,青滩两人也回来,事情一切顺利。当夜,应简远带着青滩便翻过城墙,往许州兵营而去。
本以为事情会一切顺利,终于可以得到解决。
然而却没有想到,汴州刺史在第二日一早得知自己的师爷和幕僚失踪之后,当即下令,点齐全部官兵衙役,兵分两路分别前往仙道教和兴国寺,以“行巫蛊之事,扰乱民心”为由把两地方的人全部拿下。若有拒不受降之人,全部杀无赦。
妃羽裳当时才梳洗打扮好,在寺内悠闲发呆,清欢和穆宇两人同时出现,急不可耐。
“怎么了?”妃羽裳吃惊。
“少夫人,快走,我带你翻墙离开。”
“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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