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煜也十分的无奈:“先回去休息,明日再审吧!”
这般模样,他们就是想审也审不了啊,只能作罢了,左右人都在他们手中,明日再审也是一样的。
君喻拿着沈煜给的令牌来到衙门的时候衙门的门正关的紧紧的,而后他又去白府守了一夜,本来想进去的,但奈何他不懂武功,就是想进去也进去不了。
去白府找墨玖和沈煜的临川正准备打道回府的时候便看到了猫在白府对面的小巷里抱膝睡着了的君喻,眉头一蹙,走了过去将君喻给摇醒了。
临川瞧着缓缓睁开双眼,睡眼朦胧的君喻,迟疑了一下,问道:“君少爷,你这是做什么?”
君喻抓住临川的胳膊,眸中满是请求:“大哥,你在这里真是太好了,能不能带我进去见见拟月?”
临川眉头一蹙:“我自己进去可以,带你的话有些麻烦好吧,我带你进去!”临川最终在他那泪眼朦胧的眼神中妥协了。
临川之前为了找墨玖和沈煜,顺便晓得这白家将庄拟月安排在哪了,便带着君喻,轻车熟路地到了庄拟月的屋子。
因为如今的庄拟月是个重要人物,所以白家派了不少人看守。
庄拟月待在屋里,十分无聊,但又不能弄出什么动静,便只能躺在床上发呆。临川带着君喻来到了屋顶上,揭开了一片瓦,瞧着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庄拟月,终于松了一口气。
看到庄拟月没事之后,君喻心中的那块石头终于放下了。
第二日,君喻来到了白府,以大夫的借口,名正言顺地见到了庄拟月。装晕的庄拟月在听到君喻的声音之后兴奋地睁开了双眼,却发现所有人都看着她,她立马做出朦胧的眼神来。
君喻也十分的机智:“太好了,恭喜老爷,恭喜老夫人,小姐终于醒了!”
君喻说完又给庄拟月把脉,瞧瞧地在庄拟月的手腕上描了“失忆”两个字,庄拟月立马会意,眉头一蹙,瞧着众人,杏眸中满是疑惑,看了许久,问道:“你们是何人?我这是在什么地方?”
白府的人瞬间松了一口气,但戏还是要做足的,立马关心地问道:“我是你外婆啊!你不记得了吗?”
庄拟月皱着眉盯着眼前这白发苍苍的老婆子瞧了半晌,而后摇了摇头:“外婆?不记得了!”
白老爷看向把完脉的君喻,问道:“大夫,这是怎么回事?”
君喻轻轻地叹了一口气,道:“许是之前的经历对她造成了不小的刺激,以至于前程往事都不记得了。”
既然这“李小姐”已经醒了,那么这桩案件的证据也就足了,官府是一定会要问话的,如此白家就定然不会留她,为了保护庄拟月,装失忆是最好的选择。
白老爷不放心地盯着庄拟月的眼睛,又问了一遍:“你真的不记得我是谁了?”
庄拟月心中怀疑,他该不会就是之前欺负李姑娘的人吧?
庄拟月心中虽然有疑,但却不表现出来,手掌撑着床,十分艰难地坐了起来,皱着眉盯着白老爷看了许久,突然啊了一声,吓得白老爷以为她想起来了,神情瞬间变得紧张起来,庄拟月又看了他许久,忽然间像是被什么吓到了一般,惊的扯着被子将自己捂着,尖叫着:“不要,不要抓我去地狱,你走开你走开,我要去天堂不要去地狱!”
君喻在一旁憋得内伤,好像笑却又不能笑,他忽然间领悟到憋笑也是一种不得了的功夫。
君喻偷瞄了一眼白老爷那臭烘烘的脸,便越发地想笑了,为了掩饰自己,便俯下身去扯庄拟月的被子,道:“小姐,那只是梦,只有坏人会入地狱,你是好人,怎么会入地狱呢?”
君喻这话说的是别有深意,以至于白老爷和老妇人听的脸更臭了。
君喻在外面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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