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爹,今日兵营里发生的事女儿已有所耳闻。”乐风楚端着热茶扶乐怀坐下道:“恐怕行刺之人针对的不仅是世子,还有阿爹!而且这作乱之人必定来自东都!”乐怀接过茶杯:“楚儿何以见得?”
乐风楚:“世子是皇亲国戚,陛下的弟弟,身份贵重,若世子在西沙出事,阿爹必被连累!”乐风楚向前倾了倾道:“世子每年都来西沙巡视,若西沙有人憎恨世子,可在之前就动了手。同样,阿爹在此多年,方不至于等到现在下手!更何况阿爹您镇守西沙,威明远扬,受万民爱戴,对西沙的安稳有莫大的联系,就算有人真憎恨您,也断不会用国破家亡的代价来害您!”她越说越急:“这刺客只有可能是来自东都,而且对方是想一石二鸟!”
乐怀:“你且说。”
乐风楚:“来的人如果只想要世子性命,大可在来的路上就发难,他们选择在兵营里动手,若是世子遇难,阿爹必定落下个保护失职的罪名,阿爹可别忘了,世子是晁王独子,晁王也会因此不念旧情迁怒于您,这样,阿爹想要回都更是难上加难了!”
乐怀虚喝了口茶,吸了口气用话吐出:“这东都是有人还惦记着我这把老骨头!”乐怀本想把茶杯放下突然想起了什么:“不好!”说着便起身往外“楚儿!随我来!”乐风楚立马跟上。
乐风楚跟着乐怀进到书房,乐怀掩门道:“陛下恐有危险!楚儿快研墨!我得尽快上表陛下,准我回都!”
乐风楚研起墨道:“阿爹可是想到了什么?”
乐怀坐在桌前拿起笔:“你年纪尚轻,前朝c东都之事还不清楚!可知道骈王?”
“骈王?”乐风楚停下:“骈王魏林是先帝的弟弟,当今圣上的叔叔!”
乐怀:“骈王是先帝同父异母的弟弟,当年晁王c骈王与先帝征战沙场,欲一统江山。晁王忠贞,骈王虽辅佐先帝,却有异心,先帝知晓其心,登基之后便立下亲王不可掌兵c亲王子嗣不得婚配将门之矩!”他看着乐风楚道:“但是去年,骈王之女却嫁给了靳国公干要的长子干向,我虽远在西沙,但是兵营领兵之事却是互通的,干向可是统领了东都半数禁军啊!”
乐风楚:“阿爹是怀疑骈王”
乐怀闷声点头叹了口气道:“若是骈王有不臣之心,除了陛下,首要忌惮的就是晁王!但晁王老迈多病,可是世子年轻有为,颇有能力!将来前途不可限量!”
乐风楚:“所以骈王想杀世子!然而阿爹虽在不在东都,但屡立战功,朝廷声望不减,若是骈王有二心,爹爹也是他的心头刺!所以他们是想一箭双雕!永绝后患!”
乐怀:“我也只是猜想,但愿并非如此!可不得不防啊!我当年跟随先帝,对骈王也有所了解,骈王城府颇深,暴戾恣睢,若是骈王夺了大位,实非百姓幸事!”随后便写起。
乐风楚走出书房叫了扶桑先回去,今日魏焓差点遇刺,虽没伤到,但她心里挂念得很,想亲眼看看他,想亲耳听他说没事,自从那日她与魏焓真心相对后,乐风楚心里有块地方就总是暖暖的,那隅刻着魏焓两个字,装着一个叫魏焓的人,在那里她像是做了个屋子,把跟与魏焓的点点滴滴都装了进去,任由馨香漫过心头。
她穿过前厅走到后园想去找魏焓,正走着,见前头有人在向她走过来,虽是晚上了,但在月光下看见那人的身影,她就知道是魏焓。
她加快步伐走过去:“子尚!”
魏焓还是那幅温柔笑脸:“今日刚回来,本是要寻你,可是舟将军盛情难却呀!”
乐风楚苦笑道:“你还打趣!今日都差点见了阎王!”
魏焓转到她身后背手凑近道:“阎王可不敢收我!”乐风楚转过去正对着他,魏焓把她的手放在掌心握住:“因为你,我功德无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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