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都虽是皇都,天子脚下,却也是个鱼龙混杂之地,各种人都有,若是按群来分,有世家党,官僚党,贵妇党,小姐党,纨绔公子党,当然还有人数最多的平民党,也算是个“江湖”了。
这里赌场,青楼,照开不误,有的甚至当街拉客,不过,这种档次的一般都是平民党,俗称逛窑子,像那些世家公子,官僚公子都是去正儿八经的青楼,什么闻香楼啦,识香楼啦,思香楼啦各种楼,但,这东都最出名的两所青楼叫春满楼和春居楼,春满楼在春居楼的对面,春居楼在春满楼的对面,两楼只隔了一条街,春满楼的姑娘艳丽,春居楼的姑娘清纯,有些世家公子官僚派的今天去春满楼,明天上春居楼,按自己的心情和口味来,不过这两所楼都有同一个规矩,伺候满意了才给钱并且保密性很强。
今日午间,一辆马车停在了春满楼和春深楼中间,可车里的人并没有立即下来。
过了一小会,马车上下来了一个青稚公子,侍从打扮,一看就是那种有钱人家的侍从,青墨色紧袖及膝的外衣,黑色宽腰带的左边挂了一叶弯刀,个子偏高,白白嫩嫩的,不过,他头上绾的是纯黑发带,这是晁王府男丁的头饰,原来,那人是呼来,马车上坐着魏焓。
呼来下了车,走到了春满楼门口,犹豫再三又折了回来,跑到马车边,半信半疑地问:“公子,你确定公孙公子今日是在春满楼。”
魏焓拉开帘子,想了会儿,道:“不确定。”
呼来:“那公子是”
魏焓坦诚道:“我猜的”
呼来:“”
不过最后,一咬牙,呼来还是进去了。
其实,春满楼的白天是很安静的,因为只有到了晚上这里才有歌舞c赌局,才会热闹起来,为了晚上接客,姑娘们白天都在楼上睡觉,不过,即使安静空荡,呼来还是很紧张,他跟着魏焓见过不少大场面,可独独女子这块他了解得少之甚少,见识短得不能再短,魏焓至少还有他的“楚儿”,而呼来只有听魏焓讲他的“楚儿”。
他蹑手蹑脚的到了春满楼的柜台,柜台的老鸨正在打盹,呼来忐忐忑忑地看了下周围,细声细气的问道:“那个,请问”
听到声音,钓鱼钓得正起劲的老鸨醒来了,她先是云里雾里不知道自己是在何处地顿了两下,后瞬间清醒过来,又立马恢复了她那老鸨的常态:“哦呦,公子好啊,公子是要请问哪位姑娘呐?”老鸨顺手勾了下自己耳边的头发,甚是风骚多姿,她起身,像条鱼样的“游”到呼来身边:“公子,我同你讲啊,我们这里的姑娘你都不用问,不用挑,保证啊,个个像画像上的一样,好看!”说着就要拖呼来楼。
呼来不经人事,被老鸨这一卖弄惊得站在原地拖都拖不动:“额那个我找公子公”
“公子?”还没等他把公孙两个字说出来老鸨也惊得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也不拖他了,老鸨吞了口口水:“你要找公子?”
惊魂未定的呼来,没听明白老鸨的意思,点了点头。
老鸨头往后连靠了三下,从袖口抽出条手帕,装模作样地往鼻子上蹭了几下,带着点嫌弃和无奈,又坐到柜台前,道:“我们这只有姑娘,要找公子,去外面找去吧。”
呼来总算是听明白了,恍然大悟,脸涨得通红,慌忙解释道:“姑娘,我那个我不是那个我我是来找人的,公孙公子,公孙府的公孙公子!”
老鸨也算是弄明白了,他准是帮家里来床上捉人的,便道:“原来是这样啊,那太不巧了,公孙公子今儿可没来我们春满楼,你去对面找吧。”
呼来正准备走,“谁在找本公子啊。”醉醺醺的声音从楼上飘下来,只见一个衣衫不整,喝得烂醉的公子东倒西歪不知天地为何物地半悬在楼栏上。
“公孙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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