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孩子,钓不了多少的。”
朱廷翊见势道:“有没有两个男娃子经常一起来钓鱼,其中一个特别高的。”
那村民一听就知道:“你说的那两个啊,他们啊是天天来,每次钓个条巴就回去,还经常帮我们扒草喂鱼跟我们说话哩。只是最近没怎么来。”
看来不知道出事的就是他们两个,朱廷翊也没说,又问:“他们多久之前就没来过了?”
“有阵子了,天太热哩。”
朱廷翊:“老乡啊,这阵子有来过什么面生的人没?闹过什么事没?”
“前阵子,有对城里夫妻带孩子来这,那孩子从车上摔下来,死啦!就是在那路边。”
朱廷翊:“哪条?”
村民指着塘边不远处的一条小路。
听到村民说的,其他几个人也走过来。
朱廷翊:“那孩子多大?”
“不大,才几岁!好像是城里当官的人家,还带人来这里做了法事。”
朱廷翊:“多久了。”
“大约一个多月前,记得那会儿天还不热。”
朱廷翊看向魏焓,魏焓眉头深皱地摇了摇头:“朝廷没有官员上报。”
乐风楚有点茫然:“这个归朝廷管?”
魏焓点头:“所有朝臣家眷家戚在朝廷文库里都有记载,如果人数有变,需要上奏朝廷,回东都之后我查看过文库,并没有变动。”
朱廷翊:“会不会阶品太低?”
魏焓:“不会,能在东都的官员,都是朝臣。”
扶桑有点不解:“朱司直,你不”
朱廷翊知道她要说什么,连忙打断对着空气:“哎哎哎,我不知道,我不了解,我不是文官也不是武官,我就一抓人的,寺里每次都是尊彧去的,我连皇宫都没见过,我跟他们都不熟,我只认得世子”
村民听到“世子”有点惊愕:“世子?”
见尊彧又要唬人了,魏焓学着朱廷翊叫道:“老乡!给添麻烦了,累了就歇会儿。”他小声问尊彧:“这里还要继续查吗?”尊彧愣愣地摇头,魏焓又道:“老乡啊,我们就先走了,天太热!”
见他们都上的上了车上的上了马,朱廷翊才停下跟过去。
见他还没来,尊彧对魏焓道:“他这人,自诩无所不知,听不得别人说他不懂。”
魏焓看着前方,思绪有些游离:“他很苦的”
“啊啊?”尊彧没反应过来。
魏焓回过神:“走吧。”
在村里问了很多人,依旧没问出什么有用的线索,尊彧和朱廷翊决定直接去后山,而其他人都去了随安斋。
四个人用尽了毕生所学带孩子,等到他们回来,魏焓已经陷在各种颜色的风筝堆里,扎了他这辈子的风筝。
乐风楚的右手画得提不起来改用左手画,穿的白裙已经成了七彩祥裙。
任平生摇秋千摇得精疲力竭,那几个孩子见他好看还要爬到他身上求抱,他一个个轮着抱轮着摇。
扶桑堆了个比她人都高的土堆,那几个小的还闲不够。
门口的尊彧和朱廷翊都看呆了,最后也顾不得什么世子身份的,大笑起来,颤得肝都疼了。
他们几个看过去,各个有苦说不出。
孩子们又去“骑马”了,几个人终于坐下来喝了口水。
乐风楚迫不及待问道:“怎么样?后山可有发现?”
朱廷翊从袖子拿出了把铁钩。
魏焓一眼就认出来,震惊道:“佘潢钩!”
朱廷翊和尊彧对视一眼,惊奇道:“世子认得这钩?”
他怎会不认得!佘潢钩是皇室禁器,是当年明帝还在征战四方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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