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羽箭并没有射中麋鹿要害,而且羽箭射入麋鹿身体并不深,而他刚射出的那支箭正中麋鹿要害,便认定麋鹿属于他了。
正当公孙夷准备将麋鹿拖走的时候,正在靠近的郑骀大喝一声:“住手。”
公孙夷闻声一看是郑骀,便放下麋鹿向郑骀行礼。
郑骀面色不善的向公孙夷质问到:“你干什么?为什么动寡人的麋鹿?”
公孙夷指着麋鹿要害处插着的羽箭陪笑着说到:“君上,这只麋鹿是臣射杀的。”
“什么你射杀的?明明是寡人射杀的,这只麋鹿是寡人的,你不准动。”郑骀指着麋鹿身上插的不深的羽箭怒道。
公孙夷心中鄙夷到:就这还能将麋鹿杀死?给麋鹿挠痒痒还差不多。
公孙夷当然不敢将内心的真实想法说出来,他依然陪笑着说到:“君上,您没有射中这只麋鹿的要害,是杀不死这只麋鹿的。”
“混账东西,寡人说它是寡人杀死的就是寡人杀死的。”郑骀指着麋鹿大骂后,又指着公孙夷大骂到:“你算个什么东西?还敢和寡人争抢猎物。还楞在那里干嘛?还不快滚。”
公孙夷刚开始被骂蒙了,随后便感到愤怒,恨不得即可拔剑杀了郑骀,但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因为公输尺就站在郑骀身旁,公孙夷见识过公输尺的武力值了。
此时公输尺正摇头暗道:君上真是太不要脸了,以后我可不能和他比试什么,输赢都是他说了算不说,赢了他还要被他骂。
公孙夷怨恨的看了郑骀一眼便拂袖而去,一边走一边恨恨地想到:郑骀你等着,总有一天我会将今日之屈辱加倍奉还给你。
春蒐结束后,郑骀带着这些宗子回到了新郑,并在王宫设宴款待他们。
席间,郑骀向众人展示了他“猎获”的那只麋鹿,除了公孙夷愤愤不平的一言不发,其余人皆纷纷对郑骀送上了赞美之词,公孙夷因此则更加恨郑骀了。
郑骀被众人夸的很是开心,不停地与大家相互敬酒,很快郑骀便喝的面红耳赤。
这时郑骀突然阴阳怪气的说到:“某人是看不起寡人吧?别人都向寡人敬酒了,就他坐着不动。哼!就不怕寡人褫夺了他家的封邑吗?”
众人闻言惊讶不已,他们都没想到郑骀会说出这番不恰当的话,都觉得郑骀肯定是喝多了。
众人都明白郑骀说的是谁,公孙夷更加心知肚明,还不等公孙夷愤然离席郑骀便先让宫女搀扶着离去了。
郑骀离开后公孙夷也将手中的酒杯往地上用力一摔,然后气冲冲的回封邑去了。
公孙夷回到封邑后便立即添油加醋的将郑骀对他的恶行,以及郑骀说要褫夺公孙氏封邑的话告诉了公孙阗。
公孙阗虽然也感到气愤,但他认为郑骀和公孙夷争夺猎物并谩骂公孙夷是为了面子,扬言要褫夺公孙氏封邑那是醉话,同时也是为了面子。公孙阗并不认为郑骀敢动公孙氏,所以并没怎么放在心上。
新郑王宫朝政殿内,郑骀向文武百官公布了大夫公孙玄和大夫刘德昭的犯罪证据,下令褫夺公孙玄和刘德昭的官爵c封邑,并将二人绳之以法。
公孙玄是公孙阗一族旁支,因功被封为大夫,食一邑。刘德昭是郑国的异姓大夫,食一邑。公孙玄和刘德昭都以公孙阗马首是瞻。
郑国公孙氏主要封邑郐城内,公孙夷向公孙阗进言到:“父亲,郑骀已经开始对我们动手了,公孙玄和刘德昭已经被他褫夺了封邑。”
郑国作奸犯科的卿大夫数不胜数,但郑骀唯独只处罚公孙阗的爪牙公孙玄和刘德昭,这就使得公孙阗不得不重视。但现在郑骀掌握着郑国的兵权,公孙阗很不愿意与郑骀硬拼,便咬牙说到:“公孙玄只是旁支,刘德昭则更无足轻重,他们的封邑被褫夺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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