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是高兴的。”蕊珠儿说了那句话后,谢怡蕴望着她,认真说道,“并且是动容和感激的,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
蕊珠儿好不容易憋下去的伤感情绪,此刻又上来了。
所以这就是为什么她知道这个道理,却做不到的理由,谢怡蕴的存在足以让她抛弃自己。
“我不后悔的。”蕊珠儿道。
“好好养伤,把伤疤退下去,陶小管家看到心疼了,我就要受白眼,还要夹紧尾巴做人,不符合你家小姐恣意妄为,看天天不顺,看地地不平的个性。”
蕊珠儿扑哧一下,笑出声:“他才不会呢。”
看吧,说的是他才不会,而不是他才不敢。
谢怡蕴交待清楚了,就下了马车和全琮坐一处。
全琮在车上已经等了小一会儿了,正眯着眼睛假寐,耳朵却竖了起来,听到熟悉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直至一股清淡的桃花香沁入鼻孔,他知道,他等的人已经很近了,本想一下子睁开眼睛,又想到全力说的,仪容仪表在一项感情中,是不可缺少的加分项,遂当做什么也没发生一样,靠着引枕睡觉。
谢怡蕴看了她一眼,也找了个地方闭目养神。
全琮等啊等,等到花儿都谢了,闹市区都过了,那长在心尖儿的女子仍旧一句话也不说:“你不知道我等你开口,已经等了很久了吗?”全琮终是忍不住了。
谢怡蕴从一段小憩中回过神,带着醒后的一点慵懒缱绻说:“你要我说什么?”
“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蒲苇纫如丝,磐石无转移。”全琮自从上次开发出诗词玩法后,乐此不疲,时不时便说几句腻歪歪的话表达他的心意。
谢怡蕴听了,挤出一个笑,道:“二公子近日诗词学得很好,你先生知道了会欣慰的,只是这句诗说的好像是两情相悦,不得善终的悲剧。”你是要自己自挂东南枝,还是要她自挂东南枝呢?
谢怡蕴阴恻恻地看过来。
要挂也是他挂,他的蕴蕴才舍不得为了他选择这么没有美感的死法,全琮吞了吞唾沫,突然认真道:“蕴蕴,我在宫门口遇见你派人向岳父传信的人时,我是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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