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九公子能够适当延续第一轮比试的风光,现在看来,没戏了...”
...
那一道道窸窣之语,传荡而开,显然那围观的众人,都不看好任无休,觉得他在这场比试里,会输。
看台上,那端坐着的任南山、蔡蓝萱几人,听得这一切,不由眉头一皱,觉得此事有些太巧了。
尤其是那任南山,更是于此时,将目光朝着那宣读名单的人看去,心中低语:看来,这云景剑宗里的‘蛀虫’,是越来越多了。
而在他们心起波澜间,任无休则像是早有预料般,神色平静的看了眼那,于看台上笑望着他的任晋轩,淡语道:“手段,太次。”
话落,他也不管那看台上的任晋轩,有没有看懂,便是直接踏步而出,走上了那三十九号战台。
等到任无休走上看台后,那站于任晋轩身后的一名婢女,便是有些忍不住道:“公子,刚才任无休的嘴型,似乎是在说...”
“你无需重复,我看懂了。”任晋轩淡漠的看着那下方的任无休,道:“现在,随他说吧,反正待会,他便会是个废人了。”
他相信,延平封不会让他失望!
而在任晋轩信任的目光下,那身着棕色束身长袍,面颊有道狰狞疤痕的延平封,则是直接于地间跃起,从而看似洒然的落于那战台之上。
然后他轻扬头,似带着几分孤傲的看向任无休,笑道:“九公子,没想到这么巧,第一局,便是你我二人一战。”
任无休淡漠道:“是巧合,还是人为,你我心中都有数。”
延平封眼眸微微一闪,表面依旧笑着道:“九公子,在下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任无休瞥了他一眼:“敢做不敢认,难成大器。”
面对他这毫不给颜面的话语,延平封眼眸掠过一抹寒意后,皮笑肉不笑道:“不错,在下的确没有九公子那么有能耐...”
“毕竟,这世间,不是每个人都能像九公子一样,理所当然的用父亲的宝物,来赢得比赛,然后,又厚颜无耻的接受那些,本不属于你的赞赏。”
由于,任南山担心,任无休在第一轮比试中,所展现的星阵一道,太过不凡,会被有心人给盯上,惹来麻烦。
所以,他便故意让人悄悄放出消息,言‘任无休当时之所以能够掌控星阵,其实是擅自使用了任南山赠予他的一件阵道宝物,为此任南山还责罚了他,并收回了宝物’。
从而,来误导众人,混淆视听。
因此现在,外面很多人,包括延平封在内,都认为且相信!任无休不过是个依靠父亲,用作弊手段,赢得比赛,赚到虚名的公子哥。
而对于这,任无休也清楚,但是清楚归清楚,这却不代表,他能够允许旁人用这件事,来嘲讽、羞辱他。
所以,他淡漠道:“你知不知道,因为你刚才的这句话,你错失了,活着离开这战台的机会。”
“是么?”延平封眸透寒光的狞笑道:“那九公子又知不知道,因为您刚刚的这句话,你错失了,像狗一样离开战台的机会。”
他狞笑着,似在无声的告诉任无休,待会,他便会将‘他’打得连畜生都不如!
对此,任无休有听懂。
但他并没有露出什么怒意,仅仅只是不悲不喜地从纳戒之中,取出了一柄长剑,然后意蕴深长的悠悠而语:“你知道么...”
“传闻,一个人如果出剑够快,那么,被杀的那个人,不会马上死,而是还有知觉,能够听到自己的鲜血,于伤口中喷出来的声音...”
“那声音像风,缥缈、无踪...”
他说到这,缓缓抬起那手中轻剑,垂首而观道:“而今天,我便要创造这风声,那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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