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炼完的柳青阳还在琢磨哪里能让自己能大量地接触到污秽灵气又不让别人发现,想破他的脑袋也没想出来,就目前掌握的信息来看,只有迷神森林蕴含着大量的污秽灵气,但且不说路途遥远,凶险未知,只要提出去那里,恐怕就够引人瞩目的了。
实在没有头绪的柳青阳就干脆不去想这事了,在院子里晒着太阳,等着小白回来,暖洋洋的阳光洒在身上,很快就让他陷入睡梦中。
不知睡了多久,柳青阳身体抖动了一下,就醒了过来,看着太阳的位置,估计自己得睡了有一个时辰以上了,左看右看也不像有小白回来过的痕迹,但按照时间小白也早该回来了,心里嘀咕这小白看样子也不像是会带钱逃跑的人。走出去询问门口守卫弟子也被告知,不曾有人来找过他。
百无聊赖的柳青阳就打算在街上走走,想换换脑子看看能不能想到还有什么其它地方,顺便看看能不能遇到有些迷糊的小白。在镇子主道上闲逛了一会,就看到在金碧辉煌的赌坊前面,有一大堆人围成了一团,以为是有什么街头卖艺的他,也挤上进去,却看到了众人在指指点点,中间是小白被几个流里流气的人围住了,小白怀抱烧鸡,一脸委屈,眼泪已经在眼眶中打转了。
柳青阳用力地推开人群,挤进了中间几个地痞之中,又站在了小白的身前,轻声地问小白。
“怎么了,小白?”
“呜,他们不让我走,说我偷了他们的钱,青阳,我真的没有偷。”,坚强的小白一看到柳青阳,眼泪就止不住地往下掉。
“嗯,我相信你,别哭了,有本少爷在,看谁敢冤枉我的人。”,柳青阳掏出怀里的手绢,如清风拂面,轻轻地为小白擦掉了眼泪。
“不是你偷的,谁偷的。哪里来的小屁孩,赶紧滚蛋,别耽误少爷我拿回我的钱,不然连你一块收拾。”,地痞领头的是一个华衣锦富,脸色苍白,眼袋乌青的青年想一把推开柳青阳,直接上去抢小白。
“这位少爷,捉贼捉赃,你说他偷的,有证据吗。”,柳青阳转身挡在小白面前。
“好,本少爷最喜欢以理服人了,就让你心服口服,今天早上本少爷出门带了几百两银子,刚想去金利坊碰碰手气,没想到被这黑小子撞了一下,身上的钱就没了,不是他偷的谁偷的,一看就是个惯偷,我的银子就在他身上,不信让我搜身。”,华服青年看到人群越来越多,强抢看来是行不通了。
“就是,就是。一看就是个穷小子。让他搜啊。小偷该死。这小孩不会是同伙,打掩护来了吧。”,各种吃瓜群众的声音不绝于耳,这些人还真是不遗余力地出谋划策,好像就是小白偷了他们的钱一样。
这种软刀子杀人不见血,不白之冤还是众口铄金之下,真是百口难辨,自然让有一身俊俏身手,面对生死都毫无惧色的小白不知所措,只能委屈致死,不哭都有鬼。群体追求和相信的从来不是什么真理和理性,而是盲从,人云亦云,只知道简单而极端的感情,想都不会去动脑想。
小白听到了更是死死的拽住柳青阳的衣袖,柳青阳伸手握住了他冰冷的手,捏了捏。
“你说他偷你的钱,那偷了多少?”,柳青阳平静地问道。
“这,好几百两呢,我出门着急,从账房拿了就走,没数清楚。”,华服青年一时语塞,开始胡诌起来。
“既然从账房拿的,那哪个钱庄的银子总该知道了吧。”
“呃,应该是宝丰钱庄,又好像是亨通钱庄的,我记不得了。”
“加上烧鸡总共三百两,是锦润钱庄的银子。”
“哦,原来你是同伙,难怪知道那么清楚。”,华服青年一听是正主来了,想倒打一耙,吃瓜群众这时也不知道该听谁的啦。
“这银子是我给的,我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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