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廉一进去就一脸的懵逼,不大的帐篷里,塞得满满的不说,地上的都地上都铺上了毯子,虽然那毯子一看就是不值钱的,但跟他的帐篷一对比飞廉的脸,扭曲了一下,他是少年郎,再怎么宽旷大量,也是有对比心的。
“荡荡,你这里弄得好快。”飞廉干巴巴的盯着那最立面的木塌,上面铺着的也是破旧的垫子和被子,不过被祁荡荡收拾的很整齐,怎么看怎么顺眼。
“荡荡快做,给你看看我配出来的药。”
祁荡荡挑着眉,他这里的东西,可都是玉米粒折腾过来的,不要钱的,听玉米粒说,他手里的那点石子,倒也是能给买这些东西的,所以飞廉也就没有怀疑祁荡荡短时间内把这些都安置好了。
飞廉还处于懵逼的对比状态,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到了帐篷内,没有铺毯子的位置,停留了下来。
“嗯嗯,荡荡,你明天也给你折腾一下,我那地方似乎没有你这里舒适。”飞廉短时间内扫了一圈,心中那点儿不舒服,转眼就消散了,跟着祁荡荡只要能治好了玉米,怕是他也会往上升一升,做个三等侍卫什么的,看来也不是梦想。
不过看了一圈参观完后,还是很满意的点了点头,顿时觉得,他家那还叫一个家吗?即便是奴隶在收拾,那也是他说怎么摆放就怎么摆放的,这事情让祁荡荡帮着弄一下,怕祁荡荡也不会不答应。
果不然祁荡荡头也不抬的,捣鼓着受伤的粉末道了句:“行,对了,地里什么情况,把弄完了没有?”
“没呢?我们回来的晚了,也就弄了一半,不过明天大概就可以弄完了,对了你说的施肥,什么时间弄?那些翻过的土地要不要一起?”飞廉走上前一屁股坐在祁荡荡身边,看着他捣鼓手里的药粉。
“那就行,明天你盯着点儿,我怕是一时半会的弄不完这些,施肥的事情,后天应该就差不多了,那些翻开的土地最好先别弄。到时候你可得跟公主说清楚。”祁荡荡抽空扭头瞅了一眼飞廉,顺手把他那飞出来的头发,给他弄回去了,搁在他脸上,老痒痒了,不对劲。这要是玉米粒就不说什么了,你说一你纯爷们,闹着出干啥?祁荡荡立马就不待见飞廉这无心的举措了。
“嗯嗯,对了地里的玉米你叔明天会不会好转?到时候酋长问的时候怎么说?”飞廉嘿嘿一笑,抱着自己的胳膊,闪烁着他的白牙,笑看着祁荡荡。
祁荡荡放下手里的东西,也盘坐好,捏着自己的下巴,数着日子,不到七天,只过了两三天而已,怕是没有这么快见效,但有些病情轻微的,怕是已经差不多好了。
眼珠子一转,祁荡荡伸手拍了拍飞廉的肩膀:“酋长问你就实话实说呗,再说了你明天会去地里,就挨着从第一块地瞧不就是了,我是每时间去了。地里就拜托你了。”
“行,你也被弄了,天都黑了,你眼睛在好也都看不见了,早点儿休息。”飞廉主要的问题就是最后一卷,现在祁荡荡都给他解答了,他还有什么担忧的。
也不是说他就无条件的信任祁荡荡,而是现在除了祁荡荡谁也对玉米没有办法。
祁荡荡看着飞廉离开,他的帐篷内也没有点蜡烛,有的也不过是炉子里的炭火,还有炉子上炖着的撒发这苦味的吃食。
这可是供销社出品,他被隐藏的很好的,搓着手,拿出碗筷,捞出来,也顾不得烫,吸溜吸溜,几大口吞下了一碗,这可是菠菜面,啧啧味道真好,这不能怪他吃独食,他买来的玉米粒还没有磨成玉米面呢,就算是想自己做玉米饼什么的,他现在也没有时间。
他要好好休息,好好睡觉,好好的磨洋工啊,这注意真不错。
哦,对了,明天还要被飞廉的狗窝给拾掇一下。
吃饱喝足,洗刷掉碗筷,炉子里的火也随之熄灭了,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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