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拿捏了一下,看着钱谦益一副心急火燎的样子,郑胖子在心里大呼过瘾,暗暗赞叹了自己几声颇得太子兵法之要,这才神秘兮兮地说道:“牧老,你这个未来的帝师,就不打算给自己的弟子准备一份礼物吗?”
“礼物?”任是再怎么老奸巨猾,钱谦益此时也有点蒙圈了,从来都只是听说弟子给老师送礼的,还从来没有听说过要老师给弟子准备礼物的。
“牧老,不是弟说你,你也不想想,你的弟子是什么人?”
“那超宗兄,依兄之见,弟应当准备什么礼物才好?”被郑胖子一提醒,钱谦益也很快醒悟过来,又想到自己家里颇有些财货,心里也是发了狠,心想就算是拿出自己最心爱的那套宋代绝版藏书来,也要给自己这位身份特殊的弟子备上一份厚礼。
“这就对了,牧老果然是个明白人,”郑胖子夸赞了一句,然后凑近钱谦益的耳朵说道:“法不传六耳,你这样”
也不知道跟着朱慈烺越学越坏的郑胖子给钱谦益这个清流领袖出了些什么缺德主意,就只见到钱谦益的脸色由红变白,又由白变红,连连点头不说,还大声(耳朵听不清的人往往这样)应和道:“好,好妙妙”
不说郑胖子是怎么忽悠人家钱老头的,几个时辰之后,在南京城里的诚意伯刘孔昭的府邸里,也来了一个大胖子,不过这个胖子可不像郑胖子那么笨,根本就不用人教,朱慈烺只是在他耳边随便点拨了几句,他立马摇身一变,就成为了一个跨越时代的非常合格的忽悠大师。
“圆老,你没有骗我吗?”刘孔昭睁着一双大眼睛,盯着胖子脸上的那部大胡子说道。
“这叫什么话,这叫什么话,你我弟兄,我可什么时候骗过你?你倒是说说看?”胖子红着脸恼怒地说道。
“非是弟不相信圆老,实在是此事有些说不过去啊,太子他人在京师里,怎么就会知道小弟的这么多事情的?”刘孔昭见到阮大铖发了怒,又赶紧小心地说道。
“哼!人言可畏,三人成虎!这道理你如何不懂?”阮大胡子冷哼一声,“枉你还是诚意伯的后人,乃祖如此学究天人c智计百出,何等聪慧之人,怎么你就这么笨啊”
“圆老,便是小弟也没有听懂你刚才的话啊。”一旁的徐青君探过头来插话道。
这徐青君也是大明朝开国功臣的后代,刘孔昭是大名鼎鼎的刘基刘伯温的后代,他是徐达的后代,虽然老祖宗魏国公的爵位让他大哥徐弘基给袭了,不过他大哥为人胆小怕事又老实,反而还不如他仗着家财万贯过得潇洒,这几年又在阮大铖的刻意结交下,早就和这些人拧成了一根绳子。
“你?”阮大铖不屑地看了看他,“整天就知道斗鸡走马,花天酒地,你要听得懂就怪了。”
“圆老,小弟,小弟有如此不堪吗?”徐青君红了脸,羞恼地说道,再是朋友,也不能这样说话吧!
“响鼓还需重锤!”见徐青君恼了,阮大铖马上找补了一句,“如此万世一时的机会,你们不把握,怪得了谁?”
听阮大铖说自己是响鼓,徐青君这才高兴了起来,忙问道:“圆老,你就不要卖关子了,你倒是说说,这太子究竟比福王有什么好?为何我们都要去帮他,我们又有什么好处?小弟觉着那个福王也不错啊。”
“真是朽木不可雕也,竟敢拿那个假货与圣皇一脉相提并论,”阮大铖愤愤地说道,又故意摇头叹气的往后一仰,靠在太师椅里。
“圆老,你说谁是假货?”徐青君更好奇了,“是那个太子吗?”
阮大铖也是算服了,这家伙的脑筋怎么会这么不开窍的,要不是因为这些年自己名声不好,只能和他们交往,现在又要利用他们,他都想要拂袖而去了。
“再敢诬蔑殿下,小心诛你九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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