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暗,殿内红烛落血,软塌两边坐着眉眼相似的两个司姓男子,沉默无言
司玉善双手交握,右手搭在左手拇指上,来回摩擦上面的玉扳指。他时不时的歪头去看玉衍,发现他从邢宝走后,就一直低着头c垂着眼,半晌无言。
“咳咳~~”司玉善握着拳头,掩着嘴,清咳了两声,“我们当初也没有强制性要她做药女是她主动c她自愿的!”
这话虽然听起来很卑鄙,但也确实如此!
是素衣自己把自己推到了他们面前,为君者,自然不会放过如此好的机会!
“那你将她周围的暗卫撤回来吧!”司玉衍盯着自己的膝盖,眼前晃动的是素衣昨日淡然的笑容和今日邢宝眼中那浓烈的失望
原以为,事情说明白了,按照邢宝的性格,必然不会就此罢休!
可邢宝什么都没有说,就那样脚步飘忽的离开,反而让他有种不安的感觉
他难道忘记了什么?
不会啊!
他一直在回忆,从小到大c从边塞到锦都没有任何记忆缺失,都是满满当当的。
可见到素衣的第一眼,莫名的心跳加快,那种想亲近,却好似又惧怕什么的感觉,总是萦绕心头,挥之不去。
他们之前相识过?
“呃这怎么行?”司玉善不渝的皱眉,放了那么多暗卫,就是怕古佛搞些小动作,如今再加上一个从一品的将军,他更是不能放松警惕。有心再调些暗卫过去,但能调配的人手都已经遣过去了。
毕竟,暗卫不是农民地里的大白菜,春天种c秋天就可以长一茬
“她既然是自愿,应该不会走的!”司玉衍看了一眼,歪头看他的哥哥,感觉他此刻特别像母妃曾经养的胖猫咪,即便歪着头,也看不见它的脖子,“你的暗卫都快把那里布满了,有心人一看,便知素衣有问题!”
那人将蛊毒下的如此狠绝,必然是不想让他有一丝回还的机会保护也好c监视也罢,人太多,会给她招祸的!
“也罢!”司玉善叹了口气,“那便撤回来些,让鹿骏那一组人留下。”
鹿骏原是战场遗孤,被玉衍所救,被他送入锦都受训,所有暗卫之中,属他最为忠心!
素衣,这颗救命稻草,无论如何不容有失!
“派去南疆的人,可有回信?”在知道自己中蛊之后,他便想着,幕后之人到底是谁?
即便是死,他也必然拉着那人一起下地狱,留给哥哥一个清白的盛世王朝!
“南疆那边山高水远,且极难通行,消息可能是要再等等了。”司玉善拍拍他的肩膀,“你莫急!”
“我不急!”司玉衍有些疑惑的看着他,“我只是担心,若不尽快掌握对方的动机及目的,怕是又要起乱,而我们却不知情!”
南疆虽然地处偏远,但并不是没有驿站传信,人已经去了两月有余,为何没有半点消息传回来?
背后那人或者说,那股势力,能够在他不觉之时下毒,且干净利落的找不到尾巴,可见,锦都中势力不小。
按照古佛所言,’情比金坚’如此稀有,他们在南疆处应该也有不小的人脉,不然,也无法弄到此蛊!
整体看上去,无论是在锦都,亦或是在南疆,这都是要解决的毒瘤。
卧榻之旁,岂容他人酣睡?
为何哥哥看上去没有一丝焦急?
每日除了批阅奏折,就是陪着他,哪怕如今他已经大好,也不见哥哥去一趟后宫
“放心!”司玉善收回手,放在了自己的坐垫下,用屁股压着,“目前国泰民安,若宵小之徒想做些什么,也翻不出什么浪花来你什么都不要想,专心养病才是正途!”
司玉衍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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