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宝冷眼看着门口的两个人,既没有让进,也没有关门。
他是武将!
武将可以无礼,但无礼的程度,必须在自己的能力和对方的身份地位交叉的范围内,过了格,会为自己埋下不少隐患,更何况,他现在还有素衣,这么明晃晃的弱点
他不希望她受伤!
司玉厚和纳兰云跨门而入,分别落座,却见邢宝抱着素衣去了内室,将人安顿好,放下床帐c放下垂幔,才坐到了他们对面。
“二位来找素衣,有什么事吗?”邢宝倒茶,连喝了好几杯,屋子里太热,他穿的衣服大半已经湿透。
他想去问问古佛,她身体怎会如此畏寒?
素衣说,她只是药物的初期反应,适应一段儿时间,就不会如此了。
她对他,从不说谎!
既然她说,他便信!
“自然是送东西的!”纳兰云将幂篱放在桌上,有些遗憾,刚才未看清佳人面容能让邢宝如此痴迷,必定不是凡品。
可惜了!
“多谢!”邢宝点点头,抬眼看着他们,等着他们离开。
“呃”纳兰云有些头疼,他已经习惯话中有话,等着对方问,他才好说出自己的请求。
这邢宝,怎么不按套路来呢?
“今天素衣素衣娘子说,她还有菊花酒c虎骨酒,我也想喝!”司玉厚嫌弃的看了纳兰云一眼,在鹿门寺c在门口,他被当枪使也就算了,好不容易进屋,说话也不说个重点!
“呃”这次换邢宝头疼了。
怎么也没想到,七王爷任性到向一个小娘子要酒喝!
“怎么,不愿意?”司玉厚脸色阴沉中带了些许委屈,他都巴巴的跑到妓馆里,求到邢宝面前了。
再不同意,他可就要生气了!!!
“不是,我不愿意”
“那就是素衣不愿意咯!”司玉厚起身就要往里面走,被邢宝拦了下来。
“七王爷,即便是你身份尊贵,也不能私闯小娘子的内室!”邢宝下意识的摸腰间的刀,发现刀在墙上挂着,但他没有去拿
“这里是妓馆,本王爷想去哪个小娘子的内室,就是去哪个小娘子的内室怎么,你还想砍了本王爷?”司玉厚的声音有些尖锐,“我告诉你”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被垂幔里的一件东西砸了个满脸,火气蹭蹭的顶到了脑门儿。从小到大,只有他打别人的份儿,什么时候挨过打?
这个素衣,是不是不想活了?
“闭嘴!”素衣额角的青筋蹦的欢快,面沉似水的从里面走出来,“有事,说事,没事,就滚!”最后一个字满是戾气的向他们砸过去,一双水目盛满了杀气,宛若猛兽盯着自己的猎物一般。
“是这样,在鹿门寺中,听闻您还有其他酒,就想问问,您什么时候喝,可否带上我们?”纳兰云拉住要发作的司玉厚,语速极快的表达出自己的诉求。下意识的用上了尊称,他自己有没有注意到
“不可!”素衣倒退着,想要回去接着睡
好不容易睡着了,被他们吵醒,好想弄死他们!
“慢着!”纳兰云看见她横过来的眼神,不由的抖了抖,“小子实在是有些馋,还望娘子体恤小子的一番爱酒之情!”
“纳兰云?”
“是!”
“你家的鸣鸿刀送我,我便将梅花酒的酿造方子给你。”
在场的人倒吸了一口气,此刀相传是上古时期轩辕黄帝的金剑出炉之时,原料尚有剩余,由于高温未散,还有流质的铸造原料自发流向炉底,冷却后自成刀形。
黄帝认为其自发的刀意太强,足以反噬持刀者。黄帝恐此刀流落人间,欲以轩辕剑毁之,不料刀在手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