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里又恢复初时的热闹,大家打牌的打牌,抽烟的抽烟。仿佛刚才恶搞秦霄和唐阮阮一事并没有发生过。
秦霄闷不吭声的喝酒,唐阮阮在离他两米远的地方坐着,小心翼翼的望了一眼秦霄,尽量减低自己的存在感。
没想到,“接着唱。”
男人把话筒递给她,阴戾的眼神吓得人要死。
“咳咳,”她清清哑了的嗓子,小声说:“刚不是玩儿游戏了吗?”
“游戏是他们的主意,跟我没关系。”
“”
唐阮阮真后悔之前没让秦霄签字画押,她认命的接过话筒,担心自己再次被坑,唱之前先问秦霄:“还欠您四首歌?”
秦霄点烟的动作顿住,慵懒的转过头,看白痴一样睇着她,“你数学是体育老师教的?十二减七点五等于四点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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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商!
唐阮阮恨的磨牙,她第八首只唱了一半儿,这家伙竟然连那半首都得算的清清楚楚。
不过这回秦霄没挑剔,唐阮阮唱什么他听什么。
为了避免再有高音部分会撕裂嗓子,她点了几首江老掉牙的闽南歌曲。
调子不高,唐阮阮哼哼唧唧两句就能唱过去。
本来只是应付了事,没想到这种吴侬软语的调调,恰巧对了秦霄的胃口。
男人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酒,那软软糯糯的嗓音,简直酥到了他骨子里
唐阮阮也不跟他玩儿实在的,当唱到第五首《舞女泪》的中间部分,她果断摁了暂停。
“咳,”唐阮阮此刻只觉得嗓子跟冒烟儿一样火辣辣的痛,在暗骂秦霄的同时,脸上还得挎着笑,假意应付着这位难伺候的大爷。
“先生,四首半,唱完了。”
原本清纯甜美的音色,因为用嗓过度的缘故此刻变得沙哑沧桑,整个包厢的人都看过去。
“霄哥不疼人啊。”
“长得丑,也不能这么对付人家啊。”
唐阮阮笑笑放下话筒,转身以后狂翻白眼儿。
对不对付的,不都是这群大爷说了算么?
“咕噜”,空气里传来声异响,唐阮阮只觉得腹部一阵绞痛,疼的脑门儿上有层层冷汗往外冒,要大号的冲动感强烈袭来,
她弯腰捂着腹部,面部表情接近扭曲,“不好意思啊各位,我去一趟洗手间!”
正在闷头喝酒的秦霄只觉得眼前一亮,那白花花的两条大长腿,如新发芽的嫩笋一样诱人可餐,晃晃荡荡的出门了。
秦霄喝的有点儿多,从唐阮阮出去之后,他就只顾着抽烟,一句话不讲了。
段奕然偷偷看了他一眼,摆手让服务生过来,“刚才那位卖酒的丑糖糖妹妹,你把她叫回来!”
服务生看了眼时间,“这个时候她应该下班了。”
原本迷瞪登的秦霄听到这里,“腾——”的一下站起来,大步流星的朝包厢外面走去。
段奕然傻了眼,“霄哥有情况啊。”
他骂了句,随即也冲出去。
陆晨鸣忙着接电话谈生意,除他之外和唐阮阮最熟的就是王子琛,见情况不妙,也跟在段奕然后头。
唐阮阮洗完手打算下班,她对着镜子理了理假发,没想到刚出洗手间就被一只宽厚有力的大手蓦然攥住。
当看清眼前这人硬朗冷峻的五官,唐阮阮大惊,“你你你你带我去哪儿?”
秦霄只觉得掌心里小手儿软的跟没骨头似的,又绵又滑,他捏了捏,二话不说拽着唐阮阮往楼下走。
段依然和王子琛追下来的时候,秦霄正把人往车上拽,他脸红着,一句话不说,明显是喝大的表现。
唐阮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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