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姨是好事儿。毕竟我爸年轻时花名在外,现在一颗心又放在我妈那里,我陶姨和他的婚姻,不过剩下躯壳。”
“秦霄的心思我熟知,一心盼望陶姨和我爸离婚。”秦昇食指轻敲着透明酒杯,将暗示的眼光递给柳千城,“陶姨难得遇着您这样才华横溢,又与她惺惺相惜的男人。”
唐阮阮以一敌四斗地主,等她输的快要脱衣服的时候,从外面打完电话的秦霄,及时赶回来给她血洗前耻。
她安静的坐在他腿上出牌,十分乖巧的听取他意见。秦霄心里喜欢的紧,没呈想这小东西这么快就被他得到手了,情不自禁抱着她,在她头发上吻了又吻。
妈的,有媳妇儿的感觉爽翻了!
兄弟几个察觉到了,纷纷一脸嫌弃的摔牌。
“哎哎哎,还亲呢,头油都他妈被你唑没了。”
秦霄挑起下巴,浑不在意的斜睨了他们一眼——
“老子乐意!”
唐阮阮受不了秦霄总是抽烟,她找个借口出去,由秦霄替她看牌。
正当气氛热闹到极点的时候,柳千城,余安民,持着酒杯,醉意微醺的推门而入。
包厢里瞬间安静下来,挨着门口最近的段奕然先发声:“我去——这谁啊?三位大叔,走错门吧?!”
秦霄没看他们,甩了牌,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酒。通常对于不认识的人,他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
王子琛却认出了柳千城,他平时也喜欢玩儿摄影,偶尔会和这些大导演有交集。上回在某个饭局上有人喝多了,拿他和陶盈开玩笑,王子琛曾经亲口警告过那些人,秦霄可是个拿人头当球踢的主儿。
本以为柳千城会因此对陶盈的心思有所收敛,没想到这么快就找上门送死。
柳千城明显是喝多了,目光有些散幻,望着秦霄的笑容既威严又亲昵,就跟看见自己儿子或者得意门生似的。王子琛脸色变了变,还不等他走过去赶人,一旁大腹便便的余安民最先作死的大笑出来,“有道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如今这么一瞧,贤侄和柳兄长得还真有三分相似。哈哈!”
秦霄依旧垂着头默默喝酒。
柳千城眉头一跳,下意识给余安民使个眼色,示意他不要乱说话。
秦霄身上散发着野性难驯的气息,醉眼朦胧的柳千城对他是越看越喜欢,越看越满意。
这要是他和陶盈生的,该多好。
“承蒙你母亲照顾,使的我这些年,在电影方面有了很大的成就。”柳千城意气风发的举起酒杯,“今日难得偶遇,我敬贤侄一杯!”
柳千城平时自视甚高,为了陶盈,他此举可以说是低三下四讨好秦霄了。可偏偏对方是个目中无人的主儿,对柳千城主动抛过来的橄榄枝儿,视若无睹。
继续喝酒。
兄弟们对这种上赶的把戏看多了,无聊的嗤了声,继续玩儿牌。
柳千城却脸色僵了僵,他没想到这小犊子这么嚣张,连自己亲妈的面儿都不给。
他眯眼道:“贤侄,没有听到我在与你说话吗?”
秦霄终于有了反应。
他翘着腿换个坐姿,漫不经心给自己倒酒,声音拔凉无情,“我的面儿,是那么好给的吗。”
“”
柳千城的脸色难堪到极点,心里骂秦霄不识好歹。
余安民掐笑着打圆场:“贤侄可能有所不知,陶盈我是说你母亲,很有可能与柳兄好事将近。柳兄作为你将来的继父,当然要提前与你拉近关系。”
包厢里陷入静谧。
秦霄拿酒杯的动作顿住。
周遭的兄弟们见他极为缓慢的抬起头,心底同时“咯噔”一下,暗道:我艹,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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