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装,陷入肉里。
顾轻舟举枪对着他的头顶,司行霈才知道:原来,她早以提防着他来,她并非单纯以为院墙能阻止他。
司行霈忍不住笑了。
他的女人啊,似乎把他所有的警惕都学会了。
司行霈徒手一劈,劈zhong了木兰的颈,木兰晕倒在地。
顾轻舟却毫不留情开枪了,对准了他的脑袋。
“轻舟!”司行霈喊她。
顾轻舟手稳稳的,扣动了扳机。
千钧一发,司行霈急促避开,那子弹就在地板上打出一个大洞,黑黢黢的。
顾轻舟一枪不zhong,再次开枪,依旧是不手软。
司行霈心知今天无法掳走她,只得退而求其次,自己先走。
顾轻舟一连数枪,一下也不停止,每一颗子弹都瞄准了他,让司行霈根本无法靠近。
司行霈只得很利落滚到了窗边,然后翻窗而出。
夜幕笼罩下来,庭院里的光线微淡,顾轻舟不敢去追,上前查看木兰。
院子里起了枪声。
顾轻舟安排在附近的人,与司行霈带过来的人交火。
司慕急匆匆回来时,就看到家里满屋狼藉,到处都是枪眼,顾轻舟坐在地板上,她将木兰抱在怀里。
“.......它死了吗?”司慕满腔的话,隐约只剩下苦涩,声音沉重万分,问顾轻舟。
顾轻舟摇摇头:“只是昏迷了一会儿,醒过来不太舒服,靠着我睡着了。”
她轻轻抚摸木兰的毛发,像对待自己的孩子。
她并未抬头。
司慕犹豫了下,坐到了顾轻舟的旁边。
“......他原本是想要带你走的?”司慕问,“咱们家的防卫如何?”
顾轻舟和司慕结婚以来,这院子并非随意放着的,他们做了些布防。
他们说是防止刺杀,毕竟军政府的布防比这个严厉多了,实则是防止司行霈登门,这点顾轻舟和司慕心知肚明,却没有点破。
“挺好的,至少木兰很听话。”顾轻舟喃喃,声音轻不可闻,而且嘶哑。
司慕知道,她的情绪受到了波动。
他很想告诉顾轻舟,司行霈杀了她的家人,她应该要理智一点,可他很清楚这话杯水车薪,对顾轻舟来说没什么分量。
“你.......现在很难过?”司慕沉吟片刻,问道。
问完了,心口就似被什么堵住,堵得严严实实的,让他透不过气来。
“嗯。”顾轻舟承认。
司慕猛然站起身。
他想要发火,想要说你是我的妻子,你不应该为他的到来难过。哪怕难过,你也不要告诉我,别让我知道。
我不想知道,这样我才可以继续自欺欺人。
可转念间,司慕又想起他们俩的协议——这是白纸黑字的假婚姻!
顾轻舟没有任何义务来照顾他作为假丈夫的尊严,正如司慕生气的时候,也不曾顾虑她。
司慕阔步走了出去。
他吩咐自己的副官:“查到了吗?”
全城已经戒严了,司慕想要挖地三尺找到司行霈,虽然他觉得司行霈早已逃走了。
不甘心,司慕一定要寻到他!
“还没有.......”副官小心翼翼。
“再去找,找不到你提头来见!”司慕厉喝。
他自己跳上了车,开车出去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只知道想要不停的逃离,逃离这个家,逃离了岳城!
最终,他在亲信的副将家门口,停下了车子。
这位副将叫丁振,今天换防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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