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他冷冷质问。
“我有发财的机会,请吴市长观察观察,如果觉得可行的话,可以合作。”左煌哲不卑不亢。
人,在合适的场合,对合适的人适度高傲一些c摆谱一些,才能赢得别人的高看。
“哦,这算么?”吴天寿扬起那张邀请函。
“其中之一,利润最薄的。”左煌哲不以为然的笑了一下。
“最薄的?”吴天寿一边重复,一边抬眼,在左煌哲走进来后第一次正经瞧他。
眼前的年轻男人,浓眉c大眼,脸型清秀周正,眉眼间迸发出的锐气不可小觑。
“还有其他的?”吴天寿心动。
他先经商后入仕途,从玩钱到玩权,他笃信权是为钱服务的。
单一依靠权力,一旦失势,他就是一条落魄的野狗,任人打压。
只要有钱,随时可以东山再起。
“我现在说再多没用,请吴市长先看这场秀,看完后再决定和我合作不合作,告辞。”左煌哲高傲到甚至没给吴天寿留下思考的机会。
他无需给他机会,有没有机会主动权在自己,给谁主动权也在自己。
“他还有别的合作者?这么傲。”吴天寿产生错觉。
离开吴天寿的办公室,左煌哲第一次登门拜访尤劭谦。
来尤劭谦家,另有他谋。
尤劭谦没有在家,正和左煌哲心意,省去一切唠叨。
他把邀请函交给管家,独自走出尤劭谦家中西兼备的大院。
出门左边墙上,并排挂着两个落锁的箱子,一个是寄信c装报纸的,另外一个上下左右都没开口,上面也没有任何字,但是和寄信存报纸的箱子并排钉在一起,那么自然,那么理所当然。
那个箱子,紧紧上着一把铜锁。
左煌哲摸摸自己的兜,里面有一把钥匙,是开这个锁的,麻田和犬也给他的。
麻田走了,犬也死了,这把钥匙的存在也就被人遗忘了。
箱子里面到底有什么,有空要来看看了。
送完这两个,其他的,都交给螺壳王去办,左煌哲没工夫管,也不想管。
剩下的时间,他要考虑该如何行驶他海防大队队长的权利了。
他的手下,目前最服帖最听话的有两个人,一个是海岸警察署的刘斌刘署长,另外一个是缉私队队长李勇。
最不听话的是盐务局局长姚正,船务局局长胡风。
在秋水伊人秀开始之前,必须搞定姚正和胡风,防止他们坏事。
左煌哲通过芯片查看两人履历,没什么特别之处,都是在林夕市作威作福几年后,被历史的尘埃无声无息淹没了。
不好玩。
没有生死之劫,拿捏不住他们。
没有黑历史,要挟不了他们。
一切,只能见机行事。
“大哥,我先回码头搭台子,恭候大哥大驾光临。”左煌哲嬉皮笑脸的说。
人生苦短,高高兴兴。
“辛苦了,兄弟,这个拿着。”螺壳王塞给左煌哲一沓法币。
“这怎么行?”左煌哲假意推辞。
这真的行,再多也行,左煌哲暗自保证。
“兄弟,你为大哥我做的,我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这点小意思,你一定要收下。”螺壳王声情并茂。
自从左煌哲当上海防大队大队长,他心里最明白的一件事就是,自己当初找对人了,这棵大树,他必须牢牢揽在自己怀里。
必要的时候,他不惜以提高分成的办法感动左煌哲。
“自己兄弟,应该的。”左煌哲假意第二次推辞。
只要螺壳王在坚持,他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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