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用说了。”阿七水到渠成用左煌哲的名字搪塞了。
“谢七哥大人大量。”两人冲着阿七又敬了一个礼,带着刚才堵住阿七的一群混混,去找左煌哲交代的地方。
闲杂人等离开后,阿七伸出手:“谢谢你救了我。”
左煌哲握住手,不以为然:“七哥笑话,我不出现,你早把他们收拾了,算他们有福,少受一顿皮肉之苦。”
他说的是大实话,以七哥的身手,修理这些人,小菜一碟。
阿七没接话,左右看了看:“往哪边走?”
他俩,不能总站在这里讲话。
“那边。”左煌哲指的方向是虎鲸帮的地盘。
“好,不过,最好不要让人认出我来。”阿七提出一个条件。
“那就这边。”左煌哲指着另外一个方向。
那个方向,是去养母张秦氏家的方向。
他匿名买下张秦氏隔壁的院子,作为自己临时落脚之地。
“为什么叫我七哥?还叫的那么亲?”秉承无功不受禄原则的阿七对官场上的人没有任何好感。
越喜欢套近乎的人,越没好心。
“你是个好人。”左煌哲说。
“我不是好人,杀人越货放火赌博玩女人,无恶不作。”阿七波澜不惊的话,毫不隐晦的自揭陋习。
海风吹起他已经长到脖颈的半长黑发,侧脸看去,立体的五官和随风飘扬的头发在阳光照射下,遗世独立c淡定刚毅。
“你的好,是爱憎分明,不投靠鬼子,不和汉奸同流合污,不随意杀害老百姓。”左煌哲查到阿七的结果,就是这样。
“你怎么知道?”阿七表面镇静,内心波涛汹涌。
他在外面的名声,臭!
大魔头,无恶不作的恶棍,越传越黑,越传越广。
能看透他内心和本质的人,尤其是陌生人,左煌哲是第一个。
“我会算,人称半仙,或者神汉。”左煌哲拍拍自己胸口,嘻皮涎脸中自己挑起大拇指,对准自己。
阿七笑了,少见的笑容。
说话间,两人走到一个空院子前,左煌哲掏出钥匙打开院子门,邀请阿七进来。
“你家?”看着空荡荡的院子c屋子,阿七疑惑的问。
“不是,临时落脚的地方。”左煌哲指着里屋。
一张铺着被褥的床,一张摆着几个杯子的圆桌,四把椅子,一个暖水壶,一个旁边摆着劈柴的炉子。
整个院子c屋子,就这么多东西。
阿七没把自己当外人,直接坐到四把椅子中的一把上。
左煌哲提起水壶,出了院子,不大会功夫提来一壶开水。
“从隔壁要的。”他解释。
隔壁就是张秦氏的院子。
“还不错。”阿七说。
他说的还不错是指左煌哲人不错,立刻就能要来开水还是这个院子不错,到底是哪种意思,左煌哲没问。
两人坐下后,一人倒了一杯水。
天气炎热,晒了半天,喝水是最好的解暑方式。
“你刚才说的找个地方干什么用?”阿七开口问。
混混都知道的事,问问无妨。
“秋水伊人秀,前几天我在林夕公报上登过这件事,今天来,是来搭建台子的。”左煌哲解释。
“参加的人多么?”
“估计不少。”
“外面来的人多么?”
“外面?指什么?外省市的,还是外国的?”左煌哲敏感这个问题。
“没什么,只是想提醒你一声,都是本市的人,好应对,熟人熟脸,不敢造次。外面来的人,不知根不知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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