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谈成一笔买卖,心情好,否则一枪崩了你!”左煌哲抬右手,冲着侍者双眉之间的位置,比划成了一把手枪。
他无声的点了一下,又折回手,用嘴唇吹了一下象征枪口的指头,“哈哈哈,”嘚瑟着走了。
印证了那两个男人去三楼询问自己的事情,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他们害怕自己碰到他的那一下是故意的。
心虚的人,必有阴暗的一面。
左煌哲在听到血杀联盟四个字时心生的戒意,这时已经从橙色升至最高级别红色。
三天之后的他,指的是谁?
在码头转悠不少日子后,该去北雀路5号亮亮相了。
凭着证件,左煌哲第一次自己一个人走进这个魔窟。
已经到了一年之中最热的季节,温润海风吹拂下的绿树枝叶繁茂,景色宜人,却难遮这里的阴森恐怖。
左煌哲刚刚走进楼里,地下一层就传出一阵阵惨烈的喊叫声。
审讯室里又在对什么人动刑了。
左煌哲轻松走上二楼,敲响江口办公室的门。
里面没人出声。
他用身体挡住自己背后的所有角度,右手不漏痕迹的扭了一下门把手,门没有锁,这说明江口并没走远。
左煌哲抬手,又敲了一次门。
里面依然没有回声。
他转身下楼。
“左大队长,”背后传来一声叫喊,是小坂的声音。
左煌哲站在原地,转身冲着小坂点了一下头:“嗨,”
“来见中佐?”
“是。”
“跟我来。”
“嗨。”
小坂带着左煌哲走入地下一层。
审讯室内,一个上半身血肉模糊,已经没有一块好肉的年轻男人正在不停的哀嚎:“求求你,放了我,放了我吧。”
“全部说出来就放了你。”江口坐在那个年轻人的对面,双手拄着一把军刀。
李跃龙手举烙铁站在一边,整个审讯室内弥漫着令人作呕的烤肉的刺鼻气息。
“中佐,我来了。”左煌哲报告。
江口没有接话,左手抬起回了一下,示意他站在一边观看。
“你们一共几个人参与暗杀行动?”江口问。
“四个。”年轻男人抬起头,他的脸色虽然苍白,毫无血色,五官因为难以忍受的疼痛而扭曲变形,但是整张脸上,没有丝毫伤痕。
“他们叫什么名字?在哪里藏身?”江口双手抬起,手下的军刀敲响地面,发出沉闷的声音。
“我c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们四个分头行动,谁也不知道谁的名字c代号,我们奉命进入林夕市,等候上峰命令。”
“你的代号是什么?”
“黄蜂。”
“你的上峰怎么跟你联系?”
“不知道,我第一次跟他联系上是他在我喝茶的时候,把命令放在茶杯下面的。”
“你的上峰叫什么?”
“不知道。”
“代号?”
“不知道。”
“你们的任务是什么?”
“刺杀一个人。”
“什么人?”
“不知道。”
“八嘎!”江口脸上发白,他被那个年轻人一连串的不知道气的怒火中烧。
这些话,已经问过好几遍了,至今还是没有任何结果。
他手腕一沉,拄着军刀站起来,向前跨出三步,双臂挥舞,军刀划出最短距离的弧线,刀尖对准那个年轻人的心脏。
江口胡须抖动:“最后一次机会,不说的话死啦死啦的有。”
“太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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