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失礼了,听说昨日皇妹曾来府上拜访。”
“平澜公主确有来过。”陆旭认真道。
“皇妹自幼顽劣,在府上叨扰许久真是失礼,没有打扰到公子吧?”魏骄笑问道。
“没有。”陆旭回道。
魏骄见他没有往下说的意思,就又忽然说起天师来,“今天在宫里遇到天师,让本宫有时间的话,就来府上和公子说一声,陛下留天师在宫中,让公子不必忧心。”
“多谢公主。”陆旭行礼道。
魏骄又说,“公子客气了。”想了想又似乎还是不甘心的样子,问道,“陆公子,恕本宫冒昧,不知天师可曾谈起本宫或者皇妹……”话语中又未尽之意,魏骄又高深的看了他一眼。
“家师除了给陛下祈福,从不曾说及其他事。”陆旭依旧淡然道。
“那昨日皇妹来,公子也是这样说的?”魏骄似乎有些沉不住了。
“平澜公主只是絮叨些家常事。”陆旭有些奇怪的看了看魏骄。
魏骄见实在问不出什么,便匆匆告辞。
魏骄走了后,师父还是没有回来,直到第十日,宫中传出封平澜公主为皇太女的消息,择日举办册封大礼并昭告天下。
隔日,天师才回到府中。
之前各家送的礼,师父吩咐都退了回去,陆旭也没问师父关于朝堂的消息,只是问师父,“师父,我们什么时候回山上?”
师父沉默了半晌,问他道,“听说朝阳公主和平澜公主来府里寻过你,你对她们二人有什么看法?”
陆旭想了想,道:“徒弟不知师父指的是什么?”
师父又问,“你随意说说,不拘哪方面。”
陆旭又回想了下,“平澜公主只是和徒弟聊些琐事,徒弟觉得平澜公主并无大志;朝阳公主和那些来访打听的人区别不大,她有心于那个位子,这也是常情。”
“如今陛下封了平澜公主为皇太女,你是怎么看的?”师父呷口茶问道。
“既然陛下封了她,想必她比朝阳公主更合适吧。”陆旭不明白师父问他这个做什么。
师父看着他这么回答,叹了口气,道,“我们这次下山,几年内都不会回去了。陛下天命将至,我们这一脉,就是为了保大瑞国运而在大瑞地位至此。新旧交替之际,我送他一程,全了我的职责,也全了……”师父隐有泪光,陆旭知道师父和陛下有知己之情,高山流水,伯牙子期,大概如是吧。
师父只是摆摆手,陆旭虽然对情之事不懂,却也明白师父这会不想打扰,故而告退离开。
陛下在朝堂宣告的时候,朝阳公主就当堂失仪,嚷嚷着陛下被小人蒙蔽之类的话,又质问天师为何选魏宁澜等等。毕竟是陛下曾亲自教导过的孩子,陛下也知道她努力多年,因而心有不忍,朝堂上也不愿苛责于她,只让人将她禁足宫室,又推迟了她的婚期。
这些传闻都是后来陆旭听往来天师府的贵人们说起的,陆旭于这些事情上并不上心,不过如今既然在皇城,还是听着吧。
再见到魏宁澜的时候,魏宁澜已经是皇太女了。魏宁澜见到他时,依旧满面笑容的问他在天师府过的好不好,开心不开心,又得知他和天师这几年都不回山上,更是高兴。
陆旭其实不太明白,他当初和魏宁澜之间的相处不算很多,魏宁澜为什么对他有些不同呢?他见过魏宁澜对别人的态度,心中也比较过,还是不太明白为什么。也许是如师父和陛下那样的友谊吧,陆旭心想。
在陆旭的眼中,日子和山上的区别不大,他不常出天师府,最多只是多了魏宁澜常寻他说话罢了。
昼夜交替,不过一年,陛下大限将至。
师父带着他一起入宫,宫内的气氛十分紧张,平日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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