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着牙忍着痛,终究赶到了她把林昌财藏着的位置,看到林昌财依旧是摊在地上一动不动才放了心,这个心力一散,自己便是倒了下去,鱼凫心里又是一怕,她怕林骁虎赶上来,依旧能抓住自己的腿,把自己一步一步地拖离开林昌财。
终究是鱼凫早了一步,拖着自己废掉的腿,爬到了林昌财身边,用剑抵着林昌财的喉咙,她看不到身后的林骁虎究竟在哪里,究竟离着自己多远,只能大喊道:“林骁虎,你看好了,这就是你宝贝的儿子——林昌财!”
林骁虎本离着鱼凫只差了两步,但是却被她的声给喊停了脚步,他不敢再往前走,怕自己走快了惊到了鱼凫,她的那柄剑就刺入了林昌财的喉咙里。
鱼凫等了一会儿,听到没有脚步声,便知,这次赌对了,这个林昌财并非百无一用,对林骁虎而言,这个儿子即便不是死穴,至少杀了这个儿子也能让林骁虎的心中痛出一个窟窿来!
鱼凫用着力转过身子,看到了林骁虎缓缓地往后退着步子,而水生也赶了过来,离着林骁虎的不远处,看着鱼凫的痛,着急地脸都红了起来,想要跑过来看鱼凫,但终究是不能。
鱼凫便是一笑,这一笑是对着水生让他放心,也是对着林骁虎让他觉得恶心。
鱼凫第一次觉得这一次即便没有赢过林骁虎接下来的一生也要让林骁虎痛苦不堪。
林骁虎便是用着比刚刚在屋子里更低沉的声说:“是财儿吗?”
林昌财听到他父亲的声,想要喊着他父亲的名,告诉他父亲,他在这里,但是他却不能,他只能被鱼凫压着头看着黑漆漆的地,不能转头去看他的父亲,更不能喊话让他父亲知道他还活着。
鱼凫痛得难受,但是仍旧挤出笑来说:“不错,就是你林骁虎的宝贝儿子——林昌财。”
林骁虎去看那个趴在地上的人,一动不动,他不知道这个人是不是真的就是自己的儿子,即便这人真是,也不知道他儿子是不是活着的,或许早已死去,此时不过依旧用着这具尸体来威胁他,甚至是嘲笑他。
林骁虎便是压住心里地疑惑,去问:“那他是活着还是已经死了?”
鱼凫用剑轻轻地划破了林昌财的喉咙上的皮,血从身子里慢慢地氤氲了出来,林昌财痛得不自觉地抖了几抖。
鱼凫反问:“如何?你还要怀疑他是活还是死了吗?若是你还不信,我还可以割深一些,割到能把他的头给割下来为止。”
林骁虎便是一叹,反而轻松了下来,背着手说:“你说吧,你要如何,这次来是要我的命?还是有其他的目的。”
鱼凫一愣,未曾想林骁虎如此直接,并没有跟她有任何斡旋,甚至没有其他多余的言语。
鱼凫便说:“我要你的命!此刻你就在此地用自己的虎爪自毙,死去!”
林骁虎低着头沉思了一会儿才回着话说:“你拿着我儿子逼着我死,我做不到。你我做个交易,我把当初要屠门奚家的人的其他人的名字都给你,你去找其他人报仇,那些人知道的事情更多,奚家不是那么简简单单地惹了江湖上的人,才灭了门。”
鱼凫更是一愣,她一直以为自己家中的灭门之灾仅仅是因为奚家惹了人了,未曾想却从林骁虎嘴里掏出来这样的话。
鱼凫问:“你先把你知道谁要灭奚家的事情都说个遍,我先听有没有买你命的价值。”
林骁虎叹了口气才张着嘴说:“当日去屠……去奚家的时候,我虽然未完全接手,但是我知道并非是江湖上的命令,而是更深的某位大人甚至是某位皇亲国戚的命令。那次出的手笔很大,因此能够雇佣的人也很多,当时的命令并非是要奚家灭门,而是要找某个物品。”
鱼凫蹙眉地道:“物品?奚家的物品跟官府有什么关系,跟皇亲国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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