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的手上。
临渊把手松开了,那剑便往下一沉,坠着于老爷子的手一同往下落。于老爷子便是一顿,用着力把剑往下坠的势头给停了下来,朝着临渊看了眼说:“小伙子,看着不壮,却用这么沉的剑,来先让我看看你的臂膀。”
于老爷子便是拽过临渊的胳膊,撸开了袖子,便是看到了临渊满臂的肌肉硬朗明晰地显了出来,于老爷又去摸临渊的胸,腹跟下盘的大腿,小腿。摸了个遍才说:“好,小伙子,劲力够,果然是能用这种重量剑的好手,剑没跟错人。”
于老爷子说完了也不看临渊,只是把剑拔开,原本一脸的戏谑此刻才便都收了起来,只把剑拉出来小半便抬头去问临渊:“这柄剑是你的?”
临渊拜着说:“原本是我师父的,他老人家仙逝了,这柄剑便留给我了。”
于老爷子叹了口气,又把剑翻来覆去看了许久才说:“这柄剑跟你有缘分,跟我也有缘分,是我师兄铸造的,他临死前的最后一柄剑,听说他给了一个高人,不知道是不是说的是你师父,未曾想到时隔这么多年,我居然还能见到。”
倾心把酒处理完了,便拿着酒杯跟酒壶来到桌前,给于老爷子倒着响,斟了满满地一杯说:“于老爷子,您看这柄剑能修好吗?似乎寿命将尽了。”
于老爷子便是一口饮下,喊了句“痛快”,又用手指指了指酒杯让倾心继续倒酒,便是在倾心的倒酒声中对着临渊说:“这柄剑原本还能再撑个几年,但是看如今的样子前几年糟了大罪了,未曾保养好,便是更坏了许多。”
临渊拜着说:“老爷子说的是,前几年我忙于逃命,奔命,因此便没有太多的时间去保养这柄剑。”
于老爷子挑着眉看了下临渊一眼说:“好,你小子还真实诚,好就说好,不好就说不好,行,你接下来什么时候还要用剑?要打算把这柄剑用到什么时候?”
临渊静了一刻然后才去回:“这几日,便是仍旧要用剑,如果可以的话,用到我死,如果不行的话至少再撑个两三年。”
于老爷子便是大笑道:“你小子倒是痛快,若是你命贱还真能用到你死,不过看面相你虽然不是个长寿的人,但这几年似乎也死不了。我这里给你两个选择:一个是你重新换一柄剑,为了你口中说的这两三年,还有一个选择是让我重新融了你这柄剑,重新造出一个新的,虽然未必有最初的好,但是还能包你用个四五十年。”
临渊道:“若是重新去融,得些许时日吧?”
于老爷子说:“得整个一两个月,这是我师哥铸造的剑,我不敢轻易怠慢了,必然得细细去雕琢。”
临渊想了想说:“若是只有两三日呢,于老爷子来帮,这柄剑还能坚持多久?”
于老爷子便是看了看临渊,用着怪腔调说:“你要是不想要这柄剑了,你便不需要来找我,随便找个下三滥、不入流的打铁的去做就行,你要是想要这柄剑,你就得由着我,必须一两个月,没得商量,别经过了我的手,出了门不到三四日,剑就断了,懂行的知道不是我手艺不行,不懂行的以为我于老头,人老了,手艺就残了。你这是要败我的名声呢?”
倾心赶紧举起酒杯让于老爷子去喝,劝慰到:“老爷子,您别动气,临渊也就是想要用剑保护我,这几日我们要出一趟远门,怕路上遇到了什么凶险,因此才来求您老爷子的,我们信得过您老爷子的手艺。这世间除了您老爷子也就没有别人能做到了。”
于老爷子,听着倾心夸他,便是心中一乐,饮着酒说:“还是这姑娘会说话,不是我老头子不帮,是这剑如同人子一样要细心呵护才能锻造的成,你生孩子能说明天生,就生吗?要出远门早干什么来着,现在才想起来要来。”
倾心见于老爷子说话越来越不堪,便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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