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去看看樊川怎么回事,顺便把郁儿安置好了,再给你把我们的余大公子给招呼过来呀。有什么话你单独跟余大公子说!”
倾心还要打她,玲珑却早就跳着步子跑出了屋子,朝着倾心吐了吐舌头,就把门关上了。
从楼下往下望,便看到樊川拉着刘青云四个人一同在一个桌子饮酒吃肉个不停,玲珑心里便“啧啧”个没完,想着:“这个杜樊川又要出些幺蛾子了。”
玲珑先拿了饭菜给自己屋中的郁儿嘱咐好了让他吃,吃完了先休息,赶了一天的路,郁儿早就迷迷糊糊地想睡了。再去敲了余临渊的门,看见余临渊又在那里不停地给自己的爱剑上油擦拭了,玲珑赶紧说:“余公子,余大哥,别擦了,阿姐找你呢,说有事,你去她屋子里看看。”
临渊想了想问到:“我一个人?”
玲珑点着头说:“是,你一个人,还不快去,别让阿姐等急了。”
临渊便用布把剑仔细擦拭干净了,才提着剑去倾心的屋子,看看她找他有什么事情。
玲珑见都招呼完了,便是也吆喝着往楼下走,加入了樊川的酒局,玲珑倒要看看这个杜樊川到底打什么鬼主意。
临渊敲着门听倾心说道“进来”,他才推开门往里进。
倾心早已从凳子上起了身,站在屋中。
她让临渊坐,临渊坐下后,她也款着身子坐了下来,给临渊倒了茶水才张口去说:“临渊,这几日你亦然看得清楚与明白,我与吴警醒不合,这种不合因一路上不便去说,所以才拖到此刻。”
临渊点了点头说:“我已看出,只是不便去问,你若是想说便说,若是不想说我亦然知道如何去做。”
倾心想了想,深深吸了口气,才决定说出来:“我也说不出来原因为何,我只觉得这个人不对,他在苏家仿若另有所图,无时无刻不在拉拢着他人,因此在我眼中他是一个钉子。我也知道,在他眼中,他也是容不下我的。但是目前为止,我找不到他有对苏家做不好的、不对的事情,因此我知道从他人眼里看我,我对此事有着极其的无理取闹与小人之心。”
临渊摇了摇头说:“你没有,不用多想,有些时候,有些事并不能真用眼睛去看,如果去看了反而就蒙蔽了自己,更多的时候还是要相信自己的心,相信那最正常下的一丝怪异。”
倾心紧了紧手,又下定决心问了一次:“临渊,你确定要跟我们一同去秦州吗?此次我总是觉得,父亲交代给我的事情未有那么简单,我怕期间会出很多事情,而且也未必是一日两日的事情,若是一直拽着你在身边,我心中有所不安。”
临渊喝了口茶说:“不用不安,亦不用觉得耽误了我,我本来就没有什么事情,心里的依靠,父母跟师父都已经离去了,门派也因为我的不争气都已经散了,如今有所依靠的一些师兄弟,我其实知道他们并不喜欢我,我虽然在这几年一一都拜了一次,但若是再去,反而惹了他人的烦。当初原本入寺庙静修,只是想试一试自己到底能不能耐下心性,是不是真的能青灯古佛的陪着佛祖。”
倾心便是赶着问:“那你如何了?”
临渊嘴里的茶呛了一口,未曾想倾心问得这么紧,便是咳嗽了两声笑着看着倾心充满歉意的脸。
临渊摇了摇头说:“虽然静心了两年,但终究觉得我守不了那里的清规戒律,若是真入了寺院,当了和尚,我知道总有一日我仍旧会翻出寺院的墙,投入到尘世里。我便不敢入了这清门,既怕自己坏了规矩,打扰了其他人的静修,更怕让自己心中留下了孽障,从此以后,在红尘里想着佛门,在佛门里想着红尘,终究不得安生。”
倾心问:“那若是之后,你守了子山的诺,等他回来后,你又作何打算?”
临渊亦然是摇一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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