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名贵的药材,都是比较难找的,可以说是有价无市的了。
看过之后,梅景又将这两个匣子给关上了,一言不发。这倒是弄得吴煊不知道这是怎么个意思了。
“这药材我留下了,至于这银子。我不收。”梅景道。
不收?吴煊道:“这世人看病哪里有不收银子的道理。”
“你若是真的想给,也不用给我,用这银子在城外施上几天的粥去吧。这外面的人可是连个吃喝都没有。或者是换成一般的药材,往城外那些义诊的大夫手中送也是可以的。”
这就是明摆着不会要了,吴煊道:“梅大夫说的是,我这就去照办。”吴煊道。
梅景没说什么,带着那个手捧着药材匣子的厮,上了马车走了。
吴煊见人走了,对卫林道:“你再去账上支一千两的银子去,一千两买成药材,剩下的一千两买成粮食,明天都分给城外的那些人去。”
卫林称了是,便下去了。
雅歌在床上躺着,不过是在梅景走了又一会的功夫便已经觉得浑身上下的酸疼没有这么厉害了。这解药果然是厉害的很的。
雪儿看着雅歌,却像是有什么话要说,但是偏偏的又觉得说不出口的,雅歌虽说是在床上躺着,可是也是注意了好久的,道:“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给我说?那就说吧!何必在这里扭扭捏捏的。”
雪儿道:“那既然主母问,我可就说了啊!”
这话说的,自己憋不住了,还在这里这样说,雅歌道:“是,是我想听,你说吧!”
“不知道主母想怎么处置那内侍?这整个安国公府邸可都是给传遍了的。风言风语的。”
雅歌道:“你们煊爷没有处置?”雅歌还以为从出事之后,吴煊就已经给处置了呢。毕竟这可不算是事。
雪儿摇了摇头,道:“在主母昏过去的当天晚上,梅大夫看出来是那点心和香囊有毒之后,老夫人便将两个人给关到了柴房之中。后来,第二天煊爷是去过那里一趟,但是又正好赶上主母您醒了过来。煊爷好像是只问了话,但是也没处置,一直到现在了,也没有再去过。”
雅歌听雪儿讲的是再也没有去过,这就说明。吴煊是另有打算了,道:雪儿你给下面的人说一下,这乱嚼舌根子可不是应该的,是不是觉得自己做的活清闲了?若是都乱说,那我们淬玉院也用不起这样的人,直接打发了吧!”
这吴煊不怎么来后院,所以想来也不知道那些下人在胡乱的说些什么,但是这种的内侍毒害主母的事情,说出去可不是什么好事。哪怕是为了吴家的颜面,雅歌也是要管住他们下人的嘴的。
雪儿其实刚刚直言的给雅歌说,也是觉得这淬玉院中的人,尤其是那些粗使的婆子,在做完事情之后,就几个人聚在一起的大肆谈论这事,说的可是什么都有,就是雪儿都听不下去的。
道:“奴婢这就告诉他们去!”
果然这雅歌的话一出,顿时的整个淬玉院清净了很多。
到了晚上,吴煊从外面回了淬玉院,雅歌这会子已经不用完全的平躺在床上了,而是可是倚靠在软枕上看那些雅歌爱看的话本子了。吴煊见雅歌这好的还挺快,道:“这梅大夫的解药果然是管用的,不过是半日的功夫,你这已经可以坐起来了。”
说着自己倒了一杯茶,现在这天是越来越热了,这会子天还没黑,可是都已经到了用晚饭的点了。
雅歌放下了手中的话本子,对吴煊道:“吴大哥,我听闻你还没有处置那两个内侍?”
吴煊拿着茶杯的手一愣,继续说道:“确是是还没有。”
“为何?”这夜长梦多的,再说了吴煊这会也只是被夺去了兵权,闲散在家,又不是没有时间。
吴煊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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