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下山半路上,碰见了申公豹,一番花言巧语之下,殷郊改变了自己的初衷,倒戈进攻姜子牙,助纣为虐。
这殷郊欺师灭祖,甚至用师传的番天印打伤自己的师父广成子,后为姜子牙和燃灯道人所败,引入岐山,受犁耕而死。武王灭商后,姜子牙奉太上老君及元始天尊敕令封其为“值年岁君太岁之神”。
二叔说,当年殷郊下山时曾立下誓言,如果有违初衷,甘愿受犁耕之刑,正是这句话,让他日后成了专门潜伏地下,荼毒生灵的恶神。所谓太岁头上不能动土,就是这个道理。
“二叔,啥是犁耕之刑啊?”我好奇的问。
二叔微笑说:“这个很好理解,把人埋在土里,光露个脑袋出来,用耕地的犁,从他脑袋上犁过去......”
我去!真他妈的够残忍的!我倒抽一口凉气,那时候的人,真是野蛮!
“殷郊的头是犁碎了,但身子依旧埋在土里,是以为太岁,太岁有很多分身,隐藏在不为人知的地下深处,把它挖出来后患无穷,而你所说的太岁菌,和太岁并不是一个东西,只是模样有些像罢了,都是一团肉,会冒汗,吸水会变大,”二叔解释道。
我听的唏嘘不已,又问:“那二叔,那老接生婆儿,她说的...是真的吗?”
二叔轻叹一口气:“这件事儿并非我亲身经历,也是道听途说,里面有多少夸张的成分不好确定,但太岁被除掉了却是真的,老太太掐死产妇被判死刑,这也是全县人都知道的案子。”
“二叔,那太岁,钻进女人肚子里干啥?它也要投胎转世吗?”我好奇的继续问。
二叔呵呵笑道:“这就说不好了,也许吧,我倒是没琢磨那些,只是...怀疑这女的,肯定受了肉香的诱惑,吞了一块儿太岁肉,从而成了那个样子,小雨啊,这世上有很多事儿是无法彻底弄明白的,有些真相...只有天知道。”
我默默的点点头,是啊,很多事恐怕真的只有天知道。就像那嵌入墙体里的太岁铜棺,到底是谁,什么时候把它埋进去的?有何用?外面雕画的手持方天画戟的将军,怕就是太岁殷郊的真身模样吧。
“二叔......”我迷茫的抬头看着他。
“怎么了小雨,干嘛那眼神儿?”二叔笑着,又点起了一根烟儿。
“你刚才讲的...那老太太说,人还活着,灵魂已经变成鬼了,真有这回事儿吗?那是怎样一个状态呢?”我好奇的问。
二叔摸摸我的头:“你这孩子,一天想法就是多。”
他狠抽了一口烟,表情略微有些凝重,叹了口气:“那是怎样一个状态我不清楚,但我听我的战友,讲过一件...类似的事儿。”
二叔的战友是上海人,发生的故事,正是他亲戚家的事儿。
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全国知识分子下乡插队,大批的中学生离开了城市,前往农村,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
二叔战友的大姑家,有一个聪明漂亮的表姐,那模样儿,别提多俊了,姑娘从小就接受了良好的教育,知书达理,秀外慧中,在那个年月,居然还会拉小提琴!
可就是家庭成分不好,想参军,没门儿,只好跟着大批的知青一起,下乡插队,广阔天地练红心。
姑娘这一走,就是五年,再回城的时候,已经是二十三岁的大姑娘了,全家人都高兴的不得了,母亲搂着她喜极而泣,女儿总算回来了......
然而,在家里待了两天,父母发现自己的闺女有些不对劲儿,总是趁人不注意,偷偷的往手上吐吐沫,然后还来回的搓,想到自己女儿曾经是多么的有教养,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来?
“囡囡,你怎么能这样儿?”母亲吃惊的问。
女儿却不以为意,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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