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次光临其卡因研制组,她依旧是那样无礼,在等待抢救多诺斯之余,留下满地的烟蒂已成了常态。
帝拉姆没有负责救治,这次的情况并不算严重,多诺斯只是有些失血而已,因此交给其他的医生也足以放心。
虽说安全得到了保障,但帝拉姆的怒气却并没有消减的意思,他的语锋直抵西斯莱雅,对于此次的失误更是毫不留情。
“我把孩子的护卫工作交给你时,你可是信心满满!如今多诺斯居然割腕了?我的天!幸亏是血凝固的快,这要是抹脖子还救不回来了呢!是不是非要找人全天候监视才会无恙?这要是让军方知道了,你这总防务长还不做到头了!”
西斯莱雅没有还嘴的打算,老家伙虽令人厌烦,但毕竟占着理。
“哎!这儿让抽烟吗!你还抽是吗!我告诉你,照这么抽,你也快了!”
她不屑地望着一旁,左耳进,右耳出,大概这样子就可以了吧。
“我告诉你啊!你别以为不说话就行了!这次的事儿没完!你监管不力,这件事迟早要上报军方的!”
西斯莱雅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军方,又是军方,虽然麻烦,但事情一旦追查下来,即使没有处罚,那也是够麻烦的
“啧!上报什么军方!自己家的事关起门来解决!我替你看护孩子的时候你怎么不上报军方嘉奖?有些事差不多就行啦!”
见她的态度有所退让,虽说这也不是认错的态度,但毕竟是出自西斯莱雅之口,也实属不易。
“我告诉你,你可别偷换概念!看护多诺斯是军方命令!执行命令还要嘉奖?你偷着从军方那儿扣了多少好处?就不会学着得便宜卖乖?”
“嘁有些东西拿到明面上来说就不太好了!大家心知肚明,再说,我的部下不也得吃饭?”
“吃饭?照你这么弄,你下面的人可都快肚子流油了!”
“流什么油啊!再多的东西我不是也得按人头分?”
“呵!人头分?就是按人头上的头发分那也够冒油的!怎么着?瓦纳卡尔布成慈善组织了?”
“嘿!你吵什么?生怕别人不知道?”
“我吵了吗!大家心里都清楚!我这是在说你的问题!你这么干下去迟早是要出事的!”
西斯莱雅无奈至极,这副老气横秋的样子真的令人厌恶不过话说回来,像这种倚老卖老的家伙,占着理的时候,也就是最容易拿下的时候了。
“啊!行了行了!我知道了!大不了作为补偿,我再替你接管一段时间的多诺斯,帮你省去些麻烦,怎么样?”
“什么?多诺斯在你那儿都割腕了!我说,这孩子在你那儿是不是总受虐待?不行!说什么都不行!等抑制剂一到,多诺斯我就收回!”
虐待?这又是怎么一说?她可是差点把心都挖给孩子了。西斯莱雅万事都可退让,可就是在这方面绝不可能。
“虐待?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那这样好了,等他醒来,你自己去问他,去我这儿还是跟你走!遵从孩子意愿,这总没问题吧!”
帝拉姆细细想来也不无道理,反正多诺斯只要在瓦纳卡尔布安全就好,不过割腕的事还要细究。于是,他针对此次事件需要西斯莱雅给出明确说法。
说莱雅不会傻到将祭罪神像的事说出,但这毕竟与布鲁吉有关
于是,她随意搪塞道:“孩子割腕大概是因为布鲁吉的原因,他将布鲁吉视作家人,一时想不开,也应该能理解吧”
如果是这种理由,想来也没什么奇怪的。
“好吧,他愿意的话就和你去吧,但要务必保证孩子的安全,记得找个心理医生帮孩子做下疏导。还有,抑制剂将会在明天下午到达瓦纳卡尔布,到时候就可以转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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