璨维拉坐在实验台上,像个调皮的孩子般双脚前后摆动着,手里摆弄着高倍显微镜,时而摆弄摆弄头发,时而站在窗边向远方眺去,对她来说,即便是望风景也是享受。
“师父,今天不上班吗?”璨维拉不经意地问道,却猛然间想起了格里森还在看书,不该去打扰。
格里森仍旧盯着书,良久,缓缓说道:“明天上班,今天你好好休息,晚上我会告诉你明天的工作事项,到时候你准备一下就好。”
他仍旧看着书,丝毫没有理会璨维拉的意思。而璨维拉则从行李中拿出饼干,坐在床上咯吱咯吱地嚼着,用以打发着时间。她瞥窗外即将陨落的夕阳,屋任由内暗了下来,感叹着这样悠哉且安逸的生活方式。
渐晚格里起了身,伸着懒腰走向卧房,见璨维拉一人呆呆地坐在床上,仿佛有心事般发着呆,咯吱咯吱地咬着饼干,样子像极了老鼠,滑稽且有趣,抖落了满床的饼干屑。
“那么吃东西对牙齿不好,时间长了牙会长歪的。”格里森说道。
“师父我都二十四岁了,发育都完全了,还是不要把我当孩子了”璨维拉有气无力地应着。
格里森浅笑着闲聊道:“在这里感觉怎么样?我们要在这里工作相当长的时间。”
“这里?呃相同的门,相同的窗,一眼望去虽整齐划一,但也略感无趣。以及时不时会手痒,总想找人打架,感觉不活动身体就会锈死了一样。”
这样的回答还真有璨维拉的风格,格里森刚刚注意到,她好像有心事,便随意聊起了关于此类的话。
以璨维拉的说法,虽说她是在遵循意愿,可说破天来也是和布莱克在边境地区鬼混,不敢以一个那样的身份去面对家庭,而她现在身为医师助理,总觉得这才是家人们想要的,虽说自己她并不称职,但总归是想将这一消息带给家人,用以安心。
“那你好好努力,等你成为一个真正的护士或医生的时候,回家里看看,好好努力吧,别让他们失望”这是来自格里森的忠告。
在这种时候,璨维拉便找到了机会,便藉由家人而切进了话题。
“那个呃师父啊您的家人呢?”
“家人啊孩子她母亲五年前就和我离婚了,孩子也和母亲走了,就剩下个照片还能看看了。唉这人呐,有的时候感觉不出来什么,没的时候心就有点难受了。说起来真是惭愧,是我没留住她母亲,苦了孩子了”
璨维拉看得出,格里森非常想念他的家庭,不知为什么,听到他说这些的时候,璨维拉的心也同样泛起了涟漪,有种想哭却哭不出的感觉,也理解这种失去家庭成员的痛苦。在艾莫斯卡中,每次有成员死在战斗中,布莱克都会拿着成员的大合照,将自己关在屋子中喝着闷酒,声哭泣。他将其他成员视作手足,在平时对其他人的要求甚是严格,如今她也能理解布莱克的做法,现在的她感同身受。
格里森说罢,即话锋一转,“哦,对了!我还带来了照片呢!你要不要看看?那个时候我还没开始长白头发呢!”
提起照片,璨维拉的愧疚即涌上心头,那个相框竟是格里森的思念寄托。
“师父!您”
格里森一愣,璨维拉的反应好像很激烈,“怎么了?”
“那那个相框被我弄坏了就在刚刚对不起师父。”璨维拉满怀着愧疚。
事情果然如她想的一样,格里森一惊,连忙跑去了他的房间看来没错的,璨维拉闯下了大祸,格里森一定恨透她了。
她不安地追过去,却发现格里森只是站在门口,向里面驻足望去。他像是僵了一般,默不作声,而眼神却只紧盯着床头上的那个相框,尽管相框中已经没了玻璃,只剩下了一张照片。
“璨维拉这是你做下的吗”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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