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整整一天的奋战,璨维拉可以说是身心俱疲,她不知道为什么骰子总摇不到六,纸牌总翻不到红心,就连弹珠的跳动都是那样僵硬。
“妈的!一定是被人动过手脚!”,璨维拉愤愤地踢着易拉罐,宣泄着不满情绪。
反观多诺斯,他倒是易于满足,原来所谓的优惠活动就是消费满金额后附赠赠品,一支说不上高档但还算是精致的签字笔,在多诺斯看来,这样的结果总归不是最差的,至少西斯莱雅的礼物置办得妥当。
面对多诺斯,璨维拉惭愧万分,她支吾道:“那个多诺斯我我今天发挥失常,我们改天再”
“我知道的,老姐,谢谢你”
璨维拉一愣,这孩子的脑袋怕是被烧坏了,这么一根签字笔,在主城区不过七八十纳西尔,孩子真的那么容易满足?
“呃,谢谢?谢我什么啊?”
“当然是谢谢您带我出来玩了。老姐,从我进到瓦纳卡尔布之后,已经有好几个月了,这是我第一次出门。”
“喂真的假的啊”
“真的,西斯莱雅姐姐会陪我,但她总是在忙工作。布鲁吉老哥的病刚好,没多久就被调去了其卡因研制组,只有老姐你陪我出来。”
“可我输光了你的钱之前还在吹牛,你就不想说点什么?”璨维拉不安地问道。
“说什么?可老姐你真的会把五个骰子摇到一个面朝上,虽然数字并不是最的,可这至少不是吹牛。”
多诺斯面带着微笑,他没有丝毫埋怨,反倒是觉得璨维拉很有趣。和比自身大十几岁的人在一起却意外的令人安心,如果她能把滥赌的毛病改一改就好了。
“呵,你还真是温柔,那个一万纳西尔我会尽快还的”她声说道,但心中却连自己的话都不相信了。
“没关系,老姐,今后我会向西斯莱雅姐姐多要零用钱,我会陪你一起还的。”
璨维拉怔了一下,她承认自己是混蛋,但也禁不起这样的柔情。她将枪中的子弹卸下,只留下一颗子弹,想着要不要把它给多诺斯,以表决心。
犹豫再三,这太冒险了,她还没做好十足的准备,让一个赌徒去戒赌。
她装作无事,将枪塞回了匣中,随意地笑了笑,将话题引向别处。既然无法面对,干脆就去逃避
“呐多诺斯,你会不会唱帮派歌曲?我教你唱好不好”
来自一个赌徒的负罪感,她不会将心事雪藏,面对西斯莱雅,坦白永远要比隐瞒来得实在,同时这也是她的做派。
一人做事一人当,璨维拉还未混蛋到要孩子来承担罪责,不仅是去澄清事实,有些事情她同样要问清楚。
璨维拉早早便找到了西斯莱雅。
西斯莱雅毫不客气,以忙于工作为名,足足令璨维拉在门口等了三个时,但其实她根本就没在忙工作,而是在憩。
要知道,这没有其它的情绪,从璨维拉是否愿意去耐心等,便可以得知她是来汇报工作还是坦白,结果显而易见,这下西斯莱雅也要拿出相应的态度来才好。
同为帮派份子,气氛微妙而融洽,即使是之前闹过些不愉快,再见面时也会烟消云散。
“大姐我知道您不想让我带坏多诺斯,他还是个孩子,我也能够理解您的心情。”
“所以你是来说什么的?”,西斯莱雅揉开睡眼,从办公桌中掏出烟与打火机,在点起一支后随意地说道:“要不要也来一支?莫尔达军方的内部货,说起来这东西倒是比市面上的普通货口感要好,味道也不错。”
帮派份子之间总会惺惺相惜,从璨维拉来到西斯莱雅面前便是如此,少些避讳,多能顺应着对方的性格,这种相处方式颇为轻松。
这种随和的环境悠然惬意,想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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