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头很有手段,听说他家有码头c有货栈还有大船,生意做到了一定规模,所接触的领域就更加广泛。
所以,很快就有一个提着药箱的行医进到了林子里,这荒郊野外的,也不知秦老头从哪里请来的。
刘海拒绝了老医者的好意,只是要了点伤药和一根绷带自己随意包扎了一下。他腿部的伤口已经开始发痒,也许要不了一个时辰就可以痊愈,包扎一下也是让老爹安心。
他绝不想让别人发现自己非人的愈合能力,力气大点可以被称为‘奇人’,身上的伤势以看得见的速度愈合,那就变成了‘奇怪’了。
老爹今天脸上总是绷不住,一直在呵呵傻笑,居然还有点可爱,没见你儿子受伤了吗?您还笑得出来。
刘海对二老道:“爹,秦老,还去看戏吗?”
刘老爷子笑道:“看,当然看。”然后他向一旁的行医稽首道:“还请这位医者移步戏园,给老儿的孙女也诊治一下。”
老医者点头道:“刘老客气了,应当的,应当的。”
梅园的好戏已经开场,大锣c鼓c大钹c唢呐叮叮咣咣的非常吵杂,昆腔那种尖锐高亢的声调刘海是欣赏不来的。
顾雁青显然也欣赏不了,他一个人坐在戏园子最外围,不停的向着水榭外探头张望,脸上全是担忧之色。
可是我刚刚为什么没有出言阻止?“为商之道在于息事宁人,持家亦然”爹爹的教导言犹在耳,为什么刚才却被我忘得干干净净的
梅林的边缘终于出现了刘海的身影,顾雁青喜不自胜,再也坐不住了,起身就往外奔去。
廊桥被踩踏,‘咚咚’孤寂哀鸣,野鸭被惊飞,‘扑棱’踏波远遁。这些她都顾不得了,他只想看到夫君安然无恙。
顾雁青一直跑到刘海跟前才刹住担忧,可是眼眶又红了,充满了晶莹的泪花。
“你怎么这么爱哭?”
眼前的可人儿不说话,泪珠儿就是她的语言,她在担心自己,即使自己做了那么多混蛋的事,她从没有真的怪过自己。
刘海感悟,也许这就是夫妻一体。
既是有情,何必忍奈!刘海一把搂住了顾雁青的腰,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还未等她惊呼出声,就一口吻住了她娇嫩的红唇,仅剩‘嘤咛’的鼻音钻入脑海。
顾雁青毫无防备,手不停的拍打着刘海腰背,但还是过了好一阵子,在她快要窒息的时候才挣脱了出来。
她现在简直无地自容,不敢回头,就像有无数人盯着她在看,她声的抱怨道:“有人呢。”
刘海又在他的唇上啄了一下,吓得她惊呼出声,赶紧闭上眼睛。
“哈哈,你自己回头看一下,他们早走了。”
顾雁青红着脸心的回头看了看,公公一行人已经走到了廊桥中段,这才拍了拍大胸脯呼出一口气。紧接着她就发现刘海腿上缠着的绷带,担心的问道:“二郎受伤了?要紧吗?”
刘海道:“没事,擦破了点皮儿,晚上就好了。”
顾雁青不相信,追问道:“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现在还能跑呢。”
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伤没有大碍,刘海一把拉起顾雁青的手就往梅林深处跑去。
桃李莫相炉,夭姿元不同。
犹余雪霜态,未肯十分红。
一点朱唇赛红梅,香舌婉转心已醉。直到刘海感到胃里被口水塞满了,才意犹未尽的放开她。
可顾雁青哪里还能站得起来,只能躺在刘海的臂弯里享受这刻的温存。
此刻,夫妻二人芥蒂全无,唯余浓情与蜜意。
二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聊了起来,空气中充满了欢乐的味道,只愿时间就停留在这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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