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容易的。即使是刘海亲自出马,也不敢得罪全城的富人,这就苦了众多皂隶衙役了。
一大清早,大街巷就响起了拍门声,各种盘问幺五喝六,可是还没查过几家,这些衙役就个个蔫头耷脑,被骂得狗血淋头。
但这并非没有收获,骂人只为了发泄不满的情绪,亦或仅仅为了骂而骂,该回答的问题还是要答的。
这股风刮过了整座县城,衙门在追缉凶徒的消息,像雪花般落入千家万户。
同时,那些阴暗的角落里,也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
青楼茶馆,赌坊酒肆这些地方,只要你形迹可疑或是面相凶恶,那么恭喜你,你的基本特征已经被柳家马店记录在册。
刘家,山阴的王,当它露出了獠牙,无需咆哮恐吓,蛇虫鼠蚁四散奔逃。
绿柳湖边,一胖一瘦两老头下着棋,每日三局,风雪无阻!
“你这步棋走的多余了吧?”秦老头抖着烟锅,似是论棋,实则是询问刘家的动作似乎太大了。
“你不老老实实的去打渔。c管我陆上的事干嘛?”刘老头吹开漂浮的茶梗,瞥了瘦老头一眼。
“老鬼,天气这么冷,火气还这么大!
最近的风是大了些,可也吹不倒你家那棵老槐树吧。”
秦老头是最早发现异常的,但他只是提醒一下老友,谁曾想老鬼搞的这么大。
刘老头眯缝着眼,看着飘雪入湖,品味着香茗的芬芳。他慢悠悠的回道:
“马上过年了,街面上早就该扫一扫了,趁着这股风,将一些枯枝败叶都清理干净。等过完了年,那些蛇虫鼠蚁该回来还是会回来的。”
只要挨过了这个寒冬,春风归来万物复苏,垂柳抽了新芽,绿柳湖也将回复他往日的风光。
手指扣动扳机,燧石狠狠的撞击在火门旁的击砧,火星飞溅端的引燃了火药,一声炸响,前方的目标纹丝未动。
还好左右无人,除了三斤。
刘海也没什么好尴尬的,这是枪的弹道问题,他刚才明明瞄准了前方木板,子弹出膛后发生了偏移,他隐约可以看到弹头的飞行轨迹。
“这枪不好!”刘海作出了肯定的判断,若是有一把微冲,他还是会考虑使用的,这把燧发枪就算了。
“这是把好枪。”三斤比刘海更加确定。
“哪里好啦,装弹又慢,准头不好,威力再大也没用。”刘海将燧发枪递给了三斤。
三斤拿起一颗纸弹,咬开了火药包装,装填火药的动作比刘海熟练多了,一边用捅条压紧弹头,一边解释道:
“海上乘风帆舰的金发海盗也有枪,但他们用的是火绳枪,装填更慢,雨天还打不响。”
三斤扣动了扳机,枪声随着一阵白烟响起,五十米外的木板瞬间被洞穿,比弩矢的穿透力强了无数倍。
“看我的。”刘海不服气,在他的印象中燧发枪只是一种原始火器。
他从附近选了一颗趁手的石子,以蟾劲激发射向另一块木板,还好这次没有偏离目标,啪的一声,木板碎成两半倒在地上。
谁胜谁负一目了然,刘海这次憋红了脸,仔细想想才愰然大悟,自己以蟾劲发力虽有六千斤,但激发时力量已经溢散,石子在飞行过程中阻力比圆形弹丸更大,所以威力不可同日而语。
看着三斤那平静的脸,刘海就来气,于是他道:“你再打那棵树试试。”
结果很明显,弹丸嵌入了树杆,而刘海却一刀将树劈成了两半,这才得意洋洋的对三斤说道:“怎么样?还是我的刀厉害吧。”
三斤不置可否,他知道刘海偶尔喜欢抬扛,这是两种不同的力量,能起到作用完全不同。
三斤道:“既然你用不习惯,今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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