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了几下,却没想剑剑都刺进了那人的身体。
他不是高手吗?怎么会就这么被她杀死了,她杀了人,她杀了人!所以她要坐牢了,她可是连红灯都没闯过的一等良民,怎么办,如果被爸爸妈妈知道了,他们一定会气死的。
她是自卫!
她不要坐牢!
“不要抓我——!”初微猛地坐起身子,背部传来一瞬刺痛,她紧蹙眉头弓着身子,很快,身后有人伸出两只手环在她的身前,一个温热的胸膛轻轻地贴着她的背,她怔了一下,慢慢抬起头看着周围的环境。
这是一个车厢,是马车,车里铺满了软软的锦被,她坐在锦被上,在她的双腿旁还有两条修长的腿,她是坐在某人怀里的,她没有回去,她还在北戡国?
“南清,”环在胸前的手慢慢下移,停在了她的腰间,然后重了几分力,顾清让的脸从她的脖颈间靠近,下颚抵在了她的肩上,却只是轻摩着,没有将力量放在上面,温热的气息吐在她的脖子上,“你终于醒了。”
她已经昏睡了六天,可这六天和上一次不一样,当时她的手坠下,那一瞬他便察觉到她没了气息,他将她抱起,已顾不得她背后的伤,或者说,他希望他的触碰能让她痛醒过来,只要她不那样睡过去,就算她醒来会骂她,也没有关系。
她在他怀里,没了重量,轻得像一层纱,他喊她的名字,怀瑾和凝儿也叫着她,她却一点反应也没有。
最后,是怀瑾退开了位子,她让医女赶紧给她诊治,医女哆嗦着抬手为她诊脉,医女说她是因为失血过多,加上被掌风伤了内息,才突然闭了气,只需给她渡气,让堵在她心口的气散开,她便能醒。
他随即低头覆上她的唇,很凉,浓浓的铁锈味,不知怎么的,他便想起了那次他吻她时的情景,他给她渡气,却又摩擦着她苍白又殷红的唇,希望她能像那次那样,狠狠地咬他。
不知过了多久,在他几乎绝望的时候,她突然咳嗽出来,虽然没有醒,却也恢复了气息,那一瞬,他欣喜若狂,明知她已经醒过来,却还是衔住她的唇,几近疯狂地吻着她,好似只有这样,他才觉得她是在他身边的,她没有死。
初微重重地叹了口气,“又失败了。”
第三次了,她都有些怀疑她到底能不能穿回去了,怎么就这么难呢,她只不过想回家而已,难道她真的是要为左清清试了药才能死吗?如果是这样,那她便认命了,还是乖乖等着月底吧。
“什么失败了?”
顾清让轻柔的气息吐在她的耳朵里,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她将头从他的唇边偏移开,“没什么,我做梦而已。”
他的脸再次覆了过来,“什么梦?”
她只能将脸撇到另一边,眼瞳幽暗无光,“有人要杀我,我不心杀了那个人,本想畏罪自杀,却失败了。”她只记得她在意识到那人死后,脑中突然剧痛,她怔在原地,手中的剑“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不知过了多久,有人将船厅的门踢开,她只想着偿命,她杀了人。
她知道自己会游泳,也许当时让自己跳进河里,就算绝望地一心想要往河底沉去,本能也会促使她不由自主地往上游,可她不愿多想,跳进去,哪怕死不了,哪怕只能将手上的血污洗掉,她也觉得够了。
顾清让将她的脸掰过来,逼迫她看着自己,他轻抚着她的眼睑,想要将她眼里的暗色统统抹去,“不是你的错,那人该死。”
她的思绪被拉回来,看着他,她懂,这个世界和她所熟知的生活不同,可她是受现代教育的人,生命平等的理念已经深入了她的心,再坏的人,也应该公法处置,而不是私刑。
她知就算自己跟他解释,他也不会懂的,他是征战杀伐的王爷,怎会懂一个生命的可贵,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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