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己很悲怜,她更不要他们觉得欠了她什么,就像她跟顾清让说的,她不欠他什么,她也不愿他觉得,他欠了她。
虽然她不知道雪鸢是怎么做到的,但最后,雪鸢改变了她的脉象,其实她的身体状况与往日无异,可是旁人从脉象上却查无所迹。
她迎上顾清让的目光,淡然道:“怎么,王爷希望看到我被七芯魅折磨吗?王爷看了清儿姑娘毒发十年,还没看够吗?还是王爷觉得,看到我毒发,你心里才痛快?”
他没有理会她话里的讽刺,“若是毒解了,那为何”
“为何我会是这副模样?”她笑得讽刺,“我现在这样不是很正常吗?中了七芯魅的毒,毒发的时候还要供王爷发泄自己的欲望,我还活着便已是奇迹了,这副模样又算得了什么,怎么,看到我没事,王爷失望了?”
左清清似突然想起了什么,“我方才在给王妃姐姐拿衣物的时候,见到姐姐的包袱里有很多妆品。”
言下之意,是初微此时脸上的妆都是化的。
初微望了左清清一眼,并没有说什么。
止若闻言皱眉,问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怎么解自己体内七芯魅的毒,所以才愿意替清清试药的?”
左清清看着止若问道:“止若姐姐是说王妃姐姐知道试药不会伤她性命,才故意以试药为条件,让清让哥哥娶她?”
止若眸光笃定,道:“不然她明知试药有危险,又为何敢试,现在又怎么解释为何她并无半点中毒迹象?”
左清清又回头望着初微,“王妃姐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真的是一开始就知道怎么解七芯魅的毒的吗?”
在左清清提到她包里的妆品的时候,初微便知道事情已经往最坏的方向发展了,就像在帝都的时候,顾子衿不再叫她弟妹,而是叫她南姑娘,那便是说明,她于他们,再无利用价值。
顾清让因为图纸的事想杀她,后来看在她救过左清清的份上说要查这件事,现在,就连她救左清清这事都不单纯了。
不过,这事一开始就是不单纯的,不是吗。
“王爷不是一开始就知道我为何要帮清儿姑娘试药的吗?我们只是等价交换而已,只不过,现在王爷没有兑现自己的承诺,而我也没有遭遇最坏的情况,我身上的毒,是太医陆文渊帮我解的,王爷如果不信,可以派人回帝都查。”她望向止若,说道:“止若姑娘,并不是你不能解的毒,别人也解不了。”
“陆文渊?”止若回忆了一下,她对陆文渊此人毫无印象,可若是能解七芯魅之毒的人,她绝不会不知。
“是,陆文渊,陆太医,对了,阿祖还在军营吧,王爷可以将他叫来,问他陆太医是不是一直都有来初锦阁替我看病,还有,凝儿曾回王府取了千岁莲,不知道王爷是否知道这件事?”既然阿祖和阿乐是顾清让留在帝都保护凝儿的,那凝儿回王府的事,他们俩定是知道的,而阿祖来了军营几天了,顾清让也应该问过凝儿在帝都的情况。
止若却不信她的话,“千岁莲对你的病情已经无用,就连穆参丹都救不了你的,太医院的人又怎么能”
原来穆参丹也不行,初微稍一晃神,旋即定了定目光,“可止若姑娘不是已经把过脉了吗,我已无碍,这是事实。”
止若顿时无言,半晌才接道:“是,我确认再三,你的体内确实无毒素残留,脉象甚至比清清的更平和,可如今我们说的是你与东震勾结,试图以书信的方式将粮草的所在之处告诉东震的人,这事,你又有什么可辩的?”
初微又望了一眼顾子衿,摇了摇头,“没有。”
许是顾清让要暗中查找藏在军营的东震细作,最后,初微只是被带到了军营角落的一处帐篷,帐外派了两个士兵把手着,算是关押了,初微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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