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这个傻小子话越来越多了,举止言行都透露着骚气,再加一头野鸡毛就能媲美方淮那个小骚包了
怎么无端端想起那小子来,大花暗觉不妙,恨不得给自己一个耳光。醒醒!全世界都不正常了,大花同志,你要坚守住人类理智最后的阵地!
方淮:阿嚏谁在说我?
苏莫莉和姜临渊早早地等在了门前。
看见三个孩子下车,两人赶忙迎了上去。
苏莫莉牵住“未来儿媳妇”的手,越看越欢喜;姜临渊也含笑和大花说起了话,对要让她重新找伴郎这件事表示歉意——姜之问马上要结婚了,自然不适合再做伴郎,倒是大花可以先做伴娘充充数
大家热热络络地说话,把宋溪幼晾在一边了。
这就是传说中的“一如豪门深似海”么?为什么没人跟她说话,当她是透明的吗?
“愣在那干什么,还不过来?”姜临渊临进门的时候想起自己儿子来,转过头喊了一声。
深受姜家“重女轻男”思想荼毒的宋溪幼欲哭无泪,赶忙跟上去,省得一会儿他们关了门她进都进不去。
还是和姜之问换回来的好,这种不受宠的生活还是他自己慢慢熬吧~
进了屋坐下,苏莫莉才说出叫他们回来的原因。
“还是有关你妹妹。之前你那个朋友介绍的公羊谷大师给了我们一串珠子,说是找人的法宝,可到现在我们也还是没得到任何有关你妹妹的线索。”心中绝望,苏莫莉垂头叹息。
宋溪幼握住她手,劝慰着,“妈,那位大师我知道,他还是很有本事的。他说有办法就一定有办法,妈你别太着急。”
苏莫莉点点头,语气有些吞吐,“之问,你是个好孩子。那位大师确实很厉害,他昨天说,今天来找我们,叮嘱一定要你们俩都在,所以”
所以,叫他们回家并不是因为在意他们的婚事,还是为了找妹妹。
姜之问闻言黯然,方才回家的那一份愉悦也消沉下来。原来,不论本来有多失望,都还可以更失望。
他的伤感,宋溪幼感同身受,心疼不已。
没人说话,气氛忽然沉闷下来,所有人的心情都是一样沉重。
叮咚~门铃响了,打破了这尴尬的压抑氛围。
宋溪幼赶忙起身去开门,这个时间,除了那个神棍还能有谁?想到他,宋溪幼心里不由得紧张起来。许久不见,还真有点怕见到他。
一开门,站在门口的不仅是神棍公羊谷,还有他的大徒弟容辞树。
两人都穿着一身道袍。
宋溪幼不禁感叹,同样一身衣服,穿在不同人身上,真是天差地别——辞树看上去仙风道骨,颇有些超凡脱俗的意思;而公羊谷,怎么看怎么滑稽,总让人疑心他随时会捞出一张平安符来卖。
“丫头,你肉眼凡胎的忒不识货了!”公羊谷板起脸,扬手给了面前人一个暴栗。
“嘘!”宋溪幼顾不得头痛,忙不迭嘘声,可不敢这么大声哈,这一声“丫头”要是让里头二老听见了怎么得了?
公羊谷白她一眼,嘴角一斜,哼了一声,径直进门,来到客厅众人面前。容辞树紧随其后。
“各位久等了。”公羊谷懒懒地弯了弯腰,算是给大家见礼。
“大师,等来您的大驾实在是太好了!”姜临渊赶忙搀住他,请他坐下。
“大师,您千万要指点我们早日找到女儿,那孩子受了太多苦了!我实在不忍心让她再流落在外!”苏莫莉抹着眼泪,诚恳请求。
公羊谷眯起眼,扫了在场众人一遍,声音沙哑,“受苦的孩子多了去了,在场的就有好几个,你们夫妻不看眼前,总是沉湎过去,总归不是解脱的法子啊!”
这话说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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