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弦长吁短叹,也不知凤霄出门去做什么了,会不会遇到危险
这一想,谢弦又觉得自己是瞎操心。他能出什么事,他不去招惹别人就算不错了,谁想欺负他,也得有他那本事,不是吗?
谢弦安慰着自己,心里却像是压了个石头一样,沉甸甸的。
他从手腕上取下凤霞送给他的那个手串,仔细端详了半天,忽然发现那编织的手串上微微闪着白光,手触摸之下,有些冰凉之感。
嗯?怎么回事?
正纳闷呢,就听屋内想起了一个孩子的声音,“哇,你这个人好没良心,他一个人出去了,你就不担心的吗?万一被坏人抓走了”
“谁!”
谢弦眸子一沉,这声音听着有几分耳熟,更多的像是个女孩,声音有些尖。虽然说话的语气很轻快,可听起来却阴森森的。
突然,他身上一冷,朝掌心的手串看了去。
手串上的白光比之前刚才更盛了一些,微微闪耀着。那说话的声音就是从手串上发出来的,那个声音是那个鬼。
“你这人真是一点都不长记性啊。”
鬼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带着一丝嘲讽,“你知不知道凤霄为了你,暗中做了很多事。你一定也发现了,他现在有了实体,那是因为”
“闭嘴!”
鬼的话还没说完,就听门外传来一声呵斥,紧接着谢弦就听到了钥匙开门的声音,转头,凤霄一脸阴沉站在门口,盯着那手串。
谢弦搔了搔额头,还在思索那鬼说的凤霄为自己做了哪些事,顿时觉得事情肯定没自己想的那么简单。可看到凤霄这神情,那想问的话也吞了回去。
凤霄沉着脸走到他身后,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声音温和了许多,“别听她瞎说,她就是想让我放她出来,故意的。”
谢弦就觉得那双落在头上的手异常的温暖,不知怎得,忽然向后退了退,靠在凤霄身上,懒洋洋说道:“那你干脆让她以后别说话了,反正我也不喜欢听。”
“好。”
凤霄应了声,忽然伸手握住了那手串。
动作太快,谢弦都没看清他到底做了什么,就看到手串上多了几点鲜血。白光似乎在挣扎,慢慢的,逐渐黯淡了下去,最后恢复了原样。
凤霄拿起手串又给谢弦戴上,仔细地打结,末了说道:“我不在家,你就不能安心地做自己的事,总乱七八糟的在想些什么?”
谢弦皱眉,有些不高兴地蹭了蹭脑袋,“我在画画啊。哎呀,说起来,你刚才出去干嘛了?你怎么知道她出来了?”
凤霄一把推开他的脑袋,嫌弃道:“画画?你自己看看,我走的时候是第一百三十,现在才一百三十亿,你是蜗牛变得?画画用爬的?”
谢弦嘴角直抽抽,心中腹诽道:你以为画画是打字呢,一时写个三千多。画画要构图的好嘛,还要想分镜。
嘁站着说话不腰疼。
凤霄也不再说了,把画笔塞到谢弦手里,自己去泡了杯咖啡,也给他端了一杯,便坐到沙发上,拿着杂志去看了。
谢弦回头,就见凤霄翘着二郎腿,微微低着头,盯着手上的杂志看得认真。
嘶
这侧颜都快赶上某严姓男演员了,帅到让人无法直视啊。
真是可惜了这副好皮囊,竟然是个器灵。这要是真是个人,也不知多少姑娘大妈要疯掉了。
啧啧啧
谢弦眨了眨眼睛,盯着凤霄看了一会,直到凤霄转头斜睨了他一眼,这才连忙收住心思,继续画画去了。
当然,午饭和晚饭还是凤霄做的。菜做的不多,却都十分的精致,也很合谢弦的胃口。
吃完饭,谢弦瘫在椅子上摸着肚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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