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天色已晚,可凤霄看过来的时候,那双眼眸却似夜间星辰一般闪着光,森森寒意看得商和羽脊背发凉,连忙松开了手吐了吐舌头。
秦镜的故事很动听,那个故事的开头同样是为情所困的少年郎,曾也是意气风发,却因面容比不得他人俊朗而觉得自卑,因爱生恨后走上了邪路。可那个故事的结局,却也是悲凉的。
少年郎即便换上了他人的容颜,俊秀潇洒,却仍未获得那姑娘的芳心。从而,他一发不可收拾,这种事情到最后却也成了嗜好。而最后,他所爱的姑娘竟成了降魔师,他死在了那姑娘手中。
谢弦听到这里,问秦镜,“且不论这个故事的逻辑是否通顺,就那男主人公的作为首先就不对。要别人不喜欢你,你就作恶,那这世道早不就乱套了。”
秦镜笑着点了点头,在一处屋檐下停了下来,站在墙边点燃了一支烟,有些寂寥地抽了几口,吐着烟雾说道:“其实,那姑娘是喜欢他的,只是那个人觉得自己不好看生出自卑之心,心中恶念一起,便也再无回头路,可惜,他从来没有跟喜欢的那个人表白过。”
江无念望着夜空之下飘飘洒洒的秋雨,无声叹了口气,说道:“这就尴尬了。他不说,别人怎么会知道他的心思。因为这个就成了魔,还害了那么多人,又死在自己喜欢的人手里,啧啧啧果然报应不爽。”
沈问心没有接他们的话。这个故事说是爱情故事也可以,可他的看法与他们的却不一样。那个男主人确实是错,他不该因自己的一己之念害他人性命,可他死在所爱之人手中,实际上也算是圆满。
商和羽两个人眨着眼睛看着几个不说话的大人,歪着脑袋,思索了半天,齐声道:“那为什么那女的不跟他表白心意呢?如果说了,就不会有后来的事情了啊。”
秦镜笑了起来,掐掉了烟,顺手揉了揉两人的脸颊,“以前的时候,大家闺秀大多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又怎么会轻易向男子坦露心意?”
说完,他抬头望着檐上落下的雨珠,灯光一照,蓝莹莹的一片,“其实她也挺惨,因为这件事家破人亡,这才被一个降魔师收留,学了一身降魔的本领。”
谢弦暗暗摇头,天道循环,皆是命中定数。这个故事里的两个人确实是惨,但结局却也并不是那么的难理解。男子杀人害命,死是理所当然的。
不过,让谢弦好奇的是,这秦镜又是从哪里听到的这个故事?这讲故事归讲故事,可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感慨?就算这个故事是真实的,难不成那个邪术到现在还有人会?
这么想着,一行人已经走到了酒店门口。秦镜并不是住在这里,与几人道别后就离开了。徐慕贞带着几人到了房间,安排前台送了些东西上来,便也回房间去了。
他们四个人住的是个套房,四室两厅的房子,房间属于多功能型的,客厅里有可以唱k的,也有吧台,还有一个酒柜,布置的倒是很时尚。
谢弦站在门口抽着嘴角,心道:万恶的资本家啊。想着,又甩了甩头,反正不用花自己的钱,又给国家纳了税,挺好的。
几人去各自的卧室看,徐慕贞早就安排人把他们的行李给放好了。衣服摆得整整齐齐在衣柜,还特意给每人添了两件厚厚的羽绒服,倒是贴心。
内蒙这边早晚温差很大,白天的时候温度会稍微高一点,两件羽绒服也足够了,更何况他们出门的时候也带了自己的衣服,虽然不多,却是足够穿了。至于其他的生活用品,徐慕贞也给准备好了。
四个人洗完了澡就聚在客厅里打开了电视,一人抱着一包零食,看着中央频道的节目。
半晌,沈问心放下手里的零食包,看向凤霄和谢弦,眉头微微蹙了起来,“你们有没有觉得,秦镜出现的时间太巧妙了?”
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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