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平虽是三长老的高徒,奈何武功剑法一点不精进,一直排在蜀山剑派倒数第一。按说倒数第一也没啥,可是乐平心中不平啊,因为在他那平庸的脑袋中一直有一个与身份不符的梦想,为了这个梦想,他要夺得这次接管蜀山剑派参加仙剑大会的机会。
论武功,乐平根本不是高进和洛风的对手。乐平这个执着的梦想,支撑着他无论使用什么法子,也要打败他们。明理上打不过,那乐平只好使用阴谋了。
昨夜,乐平邀约高进和洛风喝酒,趁着他俩喝的正开心之时,偷偷地在他们的酒水里放了大量的泻药。泻药的分量足以让他俩十天趴在茅房里出不来。
计谋得逞,今日决战大会,高进和洛风果真没到场。这下,乐平总算计谋得逞。
接下来,乐平只要打败尹剑这个大师兄,便可成为今天的胜者。
虽说尹剑这个大师兄的剑法排倒数第二,比他高了那么一点点,一点点也是危险,但对付大师兄,乐平自有妙计。
乐平望着大师兄尹剑,阴诡一笑,嘻嘻嘻
尹剑被他阴冷笑的浑身发麻:“乐平,你好歹毒啊,为了赢得决战,竟使用如此卑鄙的手段!”
乐平面不改色,阴冷一笑:“大师兄不愧是大师兄,果真什么都瞒不了大师兄的这双明眼。莫非大师兄昨晚一直守在窗外?”
尹剑道:“只是偶然经过,无意发现了你的阴谋而已。你的两剂泻药,害的二师弟三师弟趴在茅房一天一夜不敢挪窝,难道你不怕两位师弟告发你吗?”
乐平阴冷一笑:“告发我,他们总要拿出证据才行,难道只凭大师兄和他们的一面之词吗?”
尹剑怒道:“你”
乐平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大师兄,今日,只剩下你我,今日之战,我乐平赢定了。”
尹剑道:“论剑法,我这个大师兄好歹也排行倒数第二,至少比你这个倒数第一的强那么一点,你确定能赢我?”
乐平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这一局,他早已谋划好了。
“看剑”
剑字未落,乐平如秋水森冷的长剑已刺向尹剑
两方兵器交接,“咣咚咣”才几个回合,尹剑已感觉体力不支,浑身乏力,眼冒金星,咋回事?
他可是蜀山的大师兄,一直精力旺盛,打败一个倒数第一的乐平还是信心满满的,喔靠,咋回事?浑身软绵绵的,像踩棉花轻飘飘的。
一番冰刃交接之后,尹剑一个踉跄,后退几步,倚剑而立。
场外看决战的师兄弟们,纷纷觉得大师兄今天反常,寻常大师兄打败乐平那简直易如反掌啊,比捏死一只蚂蚁还容易,今天咋打了这么久,剑风上大师兄明显不敌乐平,大师兄竟败下阵来,大师兄咋啦。
师兄弟纷纷议论:“喔靠,大师兄咋啦,咋虚成这样啦,肾虚了,大师兄这几天去哪浪了,莫非又去红袖招浪了”
尹剑踉跄而立,双眸逼视着乐平,质问道:“乐平,你对我做了什么?”
乐平阴冷一笑:“没做什么,只是清晨在大师兄的茶水里放了点软筋散而已。”
“你”
尹剑不料想,乐平为了赢,竟使用如此恶毒的手段。乐平那厮竟利用尹剑喜欢喝早茶的习惯,偷偷在茶水中下了软筋散。
软筋散一旦生效,轻则浑身无力,如踩棉花一般脚下生软,使不出一点力气;重则如一滩烂泥,扶不上墙的那种。
尹剑发现自己中毒情况属于前者,突然生出一种暗自庆幸,尹剑这货是一个乐观主义者,只要事情不是最坏的,他就有妙法把它扭转成好的,即便是最坏的,他也会拼却一搏。
尹剑双目盯着乐平:“乐平,你为何要用如此卑鄙的手段,你就这么想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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