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南见它如此,心里已明白了大概,怕是那小童趁着自己昏迷的当口,回了小木屋,将自己和小银扫地出门了。太没有同情心了!亏我之前还认为你是个心地善良的小白,感情也是个腹黑小屁孩,是可忍,孰不可忍!轻抚着小银的额头,安慰了它两句,叫它放心,这场子必会帮它找回来的!
对着溪水简单地打理了一下仪容,不禁暗自嗟叹,又长高了,人也他妈帅了!这可如何是好啊?回到满园,师姐怕是要把我禁足了,唉,这种苦痛,何时是个头啊?
甩了甩额前的一缕自然小卷发,顿时又意气风发起来,小哥这可不是惧内,小哥这是人在屋檐下的权宜,待小哥修为上去了,翻身做了主,嘿嘿嘿,定会好好归置归置满园,以振“夫纲”。
一想到此处,心中顿时豪情万丈,大踏步向着小木屋行去。
小木屋外,小童正逗趣着布东,不时被布东那虎头虎脑的呆傻模样逗得咯咯大笑。
甫一见苍南回来,小童顿时紧张,仓皇逃往小木屋内。
咦?小木屋里有他的靠山,苍南如是想,也难怪了,依小童的性子,定做不出将昏迷的自己扔出去的不义之举来。
冤有头,债有主,今天定要会会这个“欺凌”小银和自己的“大恶人”。
小木屋内没有大恶人,当先走出来的是一只兔子,一只体型稍微大了一些的兔子,小童正畏畏缩缩躲在它的身后。
苍南顿时傻眼了,转身狐疑地望着小银,你丫被一只兔子给欺负了?你可是狼啊!
小银缩了缩脖子,它读懂了苍南眼中蕴含着的“深意”,狼脸颇有些挂不住了,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苍南顿觉心中憋闷得很,恨铁不成钢地瞥了它一眼,甩了甩额前自然小卷,“小白兔!”兀那喊了一嗓子,指着那兔子吼道,“别以为你长得那么可爱,就以为小哥我会心慈手软,小哥我可是吃肉的!”
“吃肉肉,”兔子伸出舌头,舔了舔三瓣红唇,一串清流险些自唇角流下来。
哇咔咔,居然会说话?“呐,既然会说人话,那就好办了,你把小哥我扔出了屋子,说说看吧,这笔账准备怎么算?”
嘻,兔子龇着两颗大门牙,笑得很是欢唱,“吃肉肉!”
“小白兔,”苍南色厉内荏,下巴微抬,傲娇得说道,“小哥可要警告你一句,别跟小哥打马虎眼,也不打听打听,南哥在这试炼塔内的威名”
“小苍蝇!”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顿时将苍南的气势击得粉碎,正是历经一路战火洗礼而来的梅疯子赶到了。
梅疯子身后的新弟子数量只剩下了二十二人,但此刻,这二十二人身上的气势,却远超曾经。
苍南看着这支队伍的变化,点了点头,这梅疯子倒是块领军的好料子。
“南哥?小苍蝇?”小兔子满眼的嘲讽。
苍南干咳一声,甩了甩小卷,顿觉这动作潇洒地很,自信心再次回归,“名字而已,叫什么无所谓,小哥现在就问你一句,把我扔出屋子这笔账怎么算?”
哈哈哈!梅疯子纵声大笑,身后的一众弟子也个个捧腹,小苍蝇被一只兔子欺负,这笑料,够他们享用一年了。
“梅疯子!”兔子再次开口,眼白一番,看也不看梅疯子等人。
梅疯子那是什么性子?一只兔子也敢嘲讽自己,抽枪就打!
砰,没有一丝悬念,梅疯子倒飞而回,兔子那不屑的表情更显夸张。
梅疯子哪忍得了?杀!乌龙枪燃起熊熊战火,冲着兔子,再次杀来。
砰,梅疯子再次倒飞而回,连一合之敌都算不上,也难怪那兔子连正眼也不去看他。
梅疯子当然知道自己踢到铁板了,恨恨地望着苍南,这家伙定是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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