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头发胡子都没整理那样,简直就是活脱脱的“丐帮”模样,来福酒楼大掌柜一脸嫌弃的都准备把他们当捣乱的赶出去了,但当薛浩然豪爽的掏出两锭金子的时候,大掌柜眼前那亮得,还有那腰哈得,估计都忘记自己的腰间盘骨还突出着呢。
“来!喝!喝个痛快!”
“干杯!都干!谁不干那我罚他三杯!”
“都喝光!陈笑你他娘的,喝剩这么多?养金鱼吗!?”
“那谁!你杯子里怎么都是满的!哦刚倒满的?来!给我满上!”
在讲武堂过了接近五个月的“禁锢生活”,又在南下的路途中心惊胆颤,餐风饮露了一个多月,自离开大商帝国到南边半载之久,薛浩然只觉得自己过得真特么的压抑,难得有一个自由的环境,有一个能够灌醉自己的机会,薛浩然一点儿都不想错过。
连饭菜都吃没多少,薛浩然一个劲的就是灌酒——庆祝陈笑距离三十岁而立之年生日还差六个月零十天干三杯,庆祝刑天堂镖局成立第二十九天干三杯,庆祝镖局二十二人摆了两大桌干两杯,甚至连来福酒楼大掌柜养的贵宾犬路过都得干一杯。
而镖师们这些行武之人,倒是一个个都喜欢喝酒。
难得大老板酒意正兴,大伙们也是投其所好,与大老板的喝个痛快。当然了,对于桌上的山珍海味,镖师们可没有放过,他们可不像薛浩然今晚就准备喝酒喝到饱腹的,难得吃上这么好的饭菜,他们可不会浪费粮食的说。
然而,就在刑天堂镖局上上下下喝得那叫一个痛快,所谓是都已经喝上头了的时候,包厢的大门突然被一脚踹开。
“嘭”
原本举杯痛饮着的一行人顿时也是被吓愣住了,但俗话说得好,“酒壮怂人胆”,在喝到上头连双眼都通红的情况下,刑天堂镖局包括薛浩然在内的所有人,他们情绪更多的是负面的,并没有想太多,而是准备将怒火倾盆给打扰他们喝酒雅兴的来者。
“他奶奶的,哪个不长眼的打扰大爷们喝酒了!?”
陪着薛浩然喝得大醉酩酊的陈笑当场怒骂,迈着那连直线都已经没办法走出来的醉步,上去就是作势预打,然而还没走到门口却是自己先勾到了其他人的椅脚,摔了个面部朝地
“哟!这么客气?老娘还没进来,就给老娘行如此大礼了?”
正当刑天堂镖局上下忙着将摔倒在地的陈笑扶起来的时候,门口传来一阵如银铃般动听的女声,然而很明显的是,这把声音中充满了愤怒,这不亚于他们这群大老爷们喝酒的雅致被打破后的气愤。
身穿整洁的陵卫制服,干练的扎着马尾,一张精致白皙的瓜子脸,高挑的身段,一个足以给九分评价的女官员走入包厢后,便死死盯着主位上的薛浩然,那眼神简直连杀死薛浩然的心都有了。
“好呀!迟到这么多天不说,到了广府第一件事,不来向老娘报到,却来天香楼开房,到来福酒楼喝花酒!还有把朝廷命令,陵卫纪律放眼里了?”
说到这里,女官员那愤怒的眼神已经瞪得薛浩然哑口无言。因为酒精过度的原因,此时薛浩然的反应神经已经被麻痹得厉害,他只觉得自己已经愣得失去了任何思考能力,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眼前这位美女不正是自己在广府陵署的顶头上司嘛!
“很好!很好!非常好!!!”
看着薛浩然那发愣的傻样,女官员的第一直觉是:这没礼貌的家伙,都已经被我抓到了连装模作样行礼认错也没有,还把我这镇督放眼里了?
只见女官员恶狠狠的与身后的官差们交代道:“把这伙人给我抓到黑牢去!报酒后闹事,影响市容罪!”
“是!!!”
就这样的,薛浩然与自己的刑天堂镖队,在历经千辛万苦的到达广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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