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老板,您运气可不是一般的逆天!”
在只有陈笑和薛浩然乘坐着的快艇上,两人自然是可以非常放得开的讲各种事情。
只见陈笑一脸感慨道:“第一次抽牌就抽到了红桃a,第二抽又抽到了整副牌最大的黑桃a!我的天,薛老板您要是上赌场的话,那可得把赌场老板赢到破产呀!”
“啊哈???”
听着陈笑这么一番发自肺腑的感慨,薛浩然顿时失声的笑了出口:“不会吧!阿笑,你这赌场老油条,居然会觉得是我运气好?”
“啊?!!”
陈笑再次惊愕不已:“不是吧?薛老板,您这意思是,您刚才出老千了不成?”
看着陈笑那惊愕得合不拢嘴,甚至嘴巴张得都可以塞进去两个鸡蛋那么大的表情,薛浩然似笑非笑的回应道:“那你觉得,我要是不出千的话,难道有可能第一次抽就抽到红桃a,第二次抽有能抽到黑桃a了?”
“呃,我也觉得一个人的运气不可能逆天到这种程度呀。”
“那不就对了嘛!”
“可是”
陈笑相当好奇的又问道:“可是,您出千的话,为什么不第一张牌就直接抽黑桃a呢?为什么要抽红桃a?”
“这个很简单嘛,按照我对苏镇督的了解,早就料都到她会来上那么一手,那自然得给自己留一条后路了。”
“那要是,苏镇督不拿走您抽的第一张牌呢?”
“我了个去!”
薛浩然还是第一次觉得,陈笑这“老油条”居然单纯得像个未经世事的小姑娘。只见薛浩然没好气的反问道:“你觉得苏镇督真会有好运气抽到黑桃a不成?就算苏镇督真的抽到黑桃a了,我就不能再出千把她的牌给换了?”
“啊!您居然还能把别人手里的牌变走?!”陈笑那叫一脸不敢相信的捂嘴愕然道:“我我刚才居然是什么都没有发现!我的天呐!”
“要是被你发现了,那还得了?”
薛浩然一脸得意洋洋之色:“想当年,我可还是我们那处地儿名声大震的‘赌王’来着呢!每个月潇洒的零花钱,那可都是跟‘二世祖’们赌出来的。”
说到这里,薛浩然无奈的耸了耸肩:“没办法呀!人生在世这么艰难,要没掌握几门赚钱的小伎俩,那岂不是得饿死了?”
当然,薛浩然绝对不会告诉陈笑,自己虽说的“那处地儿”,指的是大商帝国首府京都,而自己口中的“二世祖”,便是京都里面那些比薛义这位南滨境内官阶最高者,还要再高得多的官二代c官三代官不知道十几代们。
“佩服啊!”
陈笑就差没给薛浩然五体投地的跪了:“我陈笑自恃‘赌场鬼见愁’,居然都没有发现薛老板您刚才出千了。这可证明,您这出千的功夫绝对称得上是出神入化的境界!”
一脸献媚的笑容过来,陈笑道出了自己的真正目的:“薛老板,要不这样?您把您那赚零花钱的功夫,也教教我呗?我也好跟您一样,平时可以赚点儿潇洒的零花钱去呀。”
“你想这门功夫?”
“想!当然想!”
陈笑兴奋得像小鸡啄米一般的直点头。
“你想得美呢你想!”
薛浩然没好气的白了陈笑一眼:“我可告诉你了,这门功夫,我是绝对不会传给任何人的。”
“啊!!!”
对此,陈笑相当郁闷地吐槽了起来:“为什么不教呢?薛老板您这可不对呀!有好的赚钱门路就得分享给弟兄们嘛。我上次看到一个成语,说的就是您这样的,叫做啥呃,敝什么自什么?”
“敝帚自珍对吧?”
“对对对!就是这个成语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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