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博虽然一向敬重江湖好汉,但如今南方的汉人在北方胡人的铁骑下苟延残喘,没想到哪里竟然冒出来这样一个不知好歹的东西。看来不给他点颜色瞧瞧,他是不会知道我慕容博的手段。
慕容博大喝一声:“狂妄!”
斗笠的之下的帘子飘了飘,慕容博看到了吴锋那冰冷的笑容。
“庄主,又是那个吴锋,他到底是什么来头,怎么处处与我们作对?”
“他也是四剑之一的传人,可我不知道无情剑的传人怎么忘记了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的初衷。”
“那这么说他是自己人了?”
剑锋摇摇头,目不转睛地望着眼前决斗的二人,因为无论是谁战败被杀,对于他们来说都不是一件好事情。
只见慕容博周身被吴锋的剑光笼罩,可慕容博能成为大燕第一将军,自然也不是吃素的,他一柄长枪使得虎虎生威,将周身命门防守地密不透风,让吴锋找不到破绽。
一百多个回合之后,吴锋大喝一声,一剑将慕容博手中的长枪挑向了空中,长枪还未落地,吴锋手中的无情剑已经架在了慕容博的脖子上。
“哐当!”长枪落下,插在了剑锋一群人埋伏处,吴锋朝这方望了望,显然已经发现了众人。
慕容博道:“今日我技不如人,败在你手上,这是命数。”
“你是败了,但慕容博并没有败!”
慕容博不答,眼神闪烁不定,像是在逃避什么定西。
“真正的慕容博在哪里?”
那人在面对生死时都丝毫不变色的脸上此时剧烈地抽搐着,这人不仅武功奇高,就是连观察也细致入微,他确实不是慕容博,而是慕容博的胞弟慕容忠。
“你怎么识破的?”
慕容忠眼中露出一缕惊恐,他为慕容博替身这么多年,就是在风雨雷电面前都丝毫不会露出破绽,这是第一次被人识破。
“慕容博在哪里?”吴锋依旧是这个问题。
“要杀就杀,还废什么话?”
慕容忠将头一扬,双眼一闭,等着吴锋手中的剑划来。
吴锋嘴角一翘,长剑一挥,忽然一阵破空之声袭来,吴锋没有回头,伸出左手,将射来的箭抓在了手中。
暗中传来一阵异动,想不到吴锋竟能徒手接箭,只见他将羽箭抛向空中,用无情剑的剑身反打,羽箭到倒飞而去,刚刚发生异动的方向传来一声闷哼,从此再也没有了任何声响。
黑夜中走出一人,和慕容忠长相几乎一模一样,吴锋知道真正的慕容博来了。
“放了他,你无论提出什么要求我都可以答应你。”
吴锋朝眼前的慕容忠望了望。
“既然一个江湖中人连自己的兵器都拿不稳,那活着与死了在吴锋的眼中已经没有区别。”
慕容忠十分狼狈地跑向了慕容博,吴锋收好了剑,望着天边已经微微泛红,他知道对于生活在黑夜中的他来说已经失去了天时;此间是大燕的地盘,这又失去了地利;侧耳仔细倾听,数百米之内至少有上百个弓箭好手埋伏,又一次失去了人和。在天时c地利c人和一样都没有占据的情况下,还未出手,他就看到了失败的结局。
为了避免这种结局,那他只有避免开始!
看着吴锋离去,慕容博将手高高举起,在向埋伏好的弓箭手发出命令,让他离去。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向大地时,丝毫看不出昨夜的打斗痕迹。
慕容博大喝一声:“剑锋庄主,难道还不出来吗?现在我已经来了,想必你的戏也看够了。”
剑茗紧紧拽着剑锋的衣袖,自己挺身而出。
慕容博见从草丛中走出来的是个女子,颇为惊异。剑茗皮肤甚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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