盏茶功夫,经过皇冠赐予的皇者血脉改造过后,大虽未变化多少,但模样已经大变。原本头胖体肥的身躯仿佛得到经久的锻炼,更加结实凝练。深灰色角鳞片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更加密集油亮呈的体毛,在体毛之下,一层细密的纯灰色鳞片覆盖齐身,犹如一层软甲,防止鼠王受到伤害。两对尖尖的鼠牙现在更如四柄宝刃,不经意间寒光流露,如同致命凶器,令所有活物都寒毛竖起,胆战心惊。然而这并不是鼠王变动最大的地方,变动最大的地方是它那一对滴溜溜转动的鼠目。原本的鼠目虽然灵动但终究只是野兽样的智慧,如今它却宛如人眼,时不时外露去精光。
“主人!”鼠王醒来,凭着契约,便感应到与危思远的联系,急忙颤颤惊惊如同常人一般后掌着地躬身拜下。瞧着它的身样,鼠胆的本性一览无遗。
“嗯!”危思远望着鼠王,心里不由奇怪起来,暗想这鼠王变化怎么比啸月他们大上许多?是自己赐予皇者血脉的等级不同还是他这个主人实力提升的缘故?
“这便是害我奥兹面对那些密密麻麻的虫子盯着这么久的鼠王么?算起来你便是老四了,赶紧过来,让三哥好好修理一番!”
奥兹三十多米的身躯一脚踏来,滔滔虎威瞬息携着地动山摇而来,吓得刚拜会危思远的鼠王浑身毛发炸起,蜷缩起自己身子,一下子滚到危思远的身后。
“奥兹!别胡来,赶紧缩身子,主人要怒了!”还未从奥兹头顶下来的马塔贝勒眼尖,瞧见奥兹一脚踏下的瞬间危思远的身子有着轻微的摇晃,赶紧声示意奥兹千万别自己作死。
经马塔贝勒一提醒,奥兹这才记起脚下还有危思远,顿时虎威一泄,缩着身子站在危思远面前。
“主人!奥兹知错了!”很干脆,这是奥兹烧制玻璃制品时总结的经验,只要够干脆利落,便足见有悔改之意,危思远便不会太过为难他。
“这就知错了?你怎么不和你四弟比比!”瞥了一眼正慢慢从奥兹身上往下爬的马塔贝勒,危思远一拳头便砸在奥兹身上。让两米高的奥兹往后退了几步。
“嘿嘿!不比了!不比了!”奥兹带着讪笑说道。刚刚的一拳头后退几步是他配和着危思远演的,这是他一次反抗中无意间发现的,只要配合着危思远退上几步,便能够省掉一顿骂与削,何乐而不为。
“知道就好!”危思远瞅了瞅奥兹,便也不计较刚才的事,转头看想缩成一团躲在身后的鼠王。
“你现在是我的契约兽,应该得有个名字!你之前有名字吗?”
鼠王,不,应该说鼠皇。鼠皇依旧抖动着自己的全身,筛糠般颤颤惊惊得说道:“回主人!的一直在这山林中,不曾有自己的名字!”
“噢?也对,那你获得的是哪种血脉?”危思远继续问到。
“回主人!是覆地鼠血脉!”鼠皇依旧颤颤惊惊得回到。
“覆地鼠血脉?”危思远思索片刻,便说道:“既然是覆地鼠血脉,那从今天你便叫做子坤吧!子为鼠,坤为地,子坤二字与你相符!”危思远想了想,便拍板为鼠皇取下了个名字。
“子坤谢过主人!”鼠皇二话不说再次在地上跪拜道。
“果然是只老鼠!动不动就跪拜!简直有辱皇者血脉!”奥兹站在一旁嘀咕道。
“嗯?”危思远听到奥兹的咕噜声,装作没听到一般。
“介绍一下!这是马塔贝勒,算起来排行老二,是行军蚁皇,这是奥兹,排老三,是白虎皇!”
“见过二姐,见过三哥!”胆的子坤当即也朝着马塔贝勒与奥兹跪拜起来。
“嘿嘿!你这只老鼠倒还识趣!”奥兹一旁甩着尾巴说道。一声二哥倒并不重要,他喜欢被跪拜的这种感觉。
“好了!子坤,你与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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