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熊罴的大喊,危思远脸上有些僵硬,“得,又一张嘴!”危思远心里暗想,但嘴上却说:“放心,少不了你的命根子!”
危思远将这萝卜收了起来。扭头将熊罴的禁锢解开,看向熊罴:“憨子,你叫什么名字?”
“俺?俺叫俺也不知道俺叫啥,也从没有动物问过俺叫啥,你还是第一个问俺叫啥!”熊罴有些憨憨地说道。
“主人!这憨子居然没有名字,干脆就叫他熊憨,凶悍,嗯,不错,不错!”奥兹得意地说道。作为森林之王的他天生与熊罴不对付,能有一个奚落熊罴的机会,也是件幸事。
“闭嘴,你才憨子,你全家都憨子!你这只老虎,主人都没说什么你乱吠什么!早看你不顺眼,有本事咱们打一架,谁输了谁就是憨子!”熊罴一双熊眼瞪得巨大,眼中不服气的凶厉神情流露出来。
“就是,熊罴,姐我支持你,你俩干上一架就知道谁是憨子了!”马塔贝勒看热闹不嫌事大,与啸月站在一块,巨颚微张,“打啊,快打啊,打起来才够意思!熊罴,等待会儿打起来姐给你加油,一定把这只老虎揍的他妈都认不得!”
危思远眼看这一熊一虎就要打起来,马塔贝勒一副看戏样,啸月闭目养神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子坤胆地已经缩在入口处,随时准备逃离,果断利用契约禁锢住奥兹c熊罴c马塔贝勒的身体,让他们只能做一些微的动作。
“吵什么?想打架是不是,以后没事自己出去找个场子比试比试,在这逞什么威风?还有马塔贝勒,你作为二姐,不应该制止他们起冲突吗?还起哄,心我扣了药剂!还有啸月与子坤,一个老神在上一个苗头不对就退缩,有这么看热闹的吗?你们以后可以我拿出去与人争斗的排面,现在这像什么样,乱哄哄一团,拿出去简直丢我的脸!”
危思远准备一口气将洞里的所有契约兽挨个骂个遍,让自己心里终于舒坦些。
危思远劈头盖脸一顿痛骂让五只契约兽有些猝不及防,全都不说话,默默承受下来。但相互间都已埋怨上,本都是皇者,谁都不服谁,为什么因为他们自己要挨骂?各自纷纷暗想,一定要找个机会好好修理对方一顿,让对方知道什么叫天高地厚。
当然,这之中不包括子坤,他胆太了,不也不会被马塔贝勒用行军蚁军团从地底下逼了出来。看着此刻正气不打一处来的危思远,莫名有些恐惧,不知不觉又缩到自认为危思远不怎么注意的地方:“这主人,原来还有这样一副如此暴躁的一面!”
“记住了,你们是一个集体,到时候战斗的时候你们就是一个团队,配合,一定要配合!只有这样,你们才能够战胜敌人,保护主人我!”
危思远骂了将近一个时,整个人都口干舌燥,眼见五只契约兽都乖乖认错,一副服服帖帖的样子,心里终于舒坦许多。
“好了!都滚吧!回去好好相处,整个森林这么大个地方,有事找个地方好好切磋切磋,拳头大才是硬道理!熊罴子坤留下!”危思远挥手示意其他几只契约兽离开,独独留下刚收服的熊罴与子坤。
“主人!为何把俺留一下来?”熊罴有些不解的问到。作为新魔兽,想融入集体,肯定要相互混个脸熟。刚刚私底里他与奥兹约好找个地方练练,都森林里一熊二虎三野猪,他俩谁都不服谁,真汉子,就要迎面刚一刚才能让对方知道自己是几斤几两。
“因为你是新加入的魔兽,所以我有些问题想问问你!”危思远也不含糊其辞,直接开口问到:“熊罴,还是叫你熊罴吧!你从哪而来?整个森林按道理不可能有这么多猛兽!虽然现在天地灵气复苏,一切都难说,但变异也需要一个本体,一个过程!你最开始从何而来?”
危思远这个问题貌似有些无厘头,但确实如此,整个森林现在看起来如此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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