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坐,捶腿揉胳膊都想来一遍。
“你干什么?”何维之抓住我的手。
“帮你捏捏胳膊。”我抬头,一脸单纯。
“不用,我又不是”
他还没说完,就因为手突然活动而疼得吸了口冷气。
我把他胳膊拽过来,“还逞能。”
“真没事儿。”
“我想揉,我开心!”我一边揉他的手臂肌肉一边说。
他放松地靠在椅子上对我微笑:“幸好不是你。”
“幸好是你。”我说,“不然死的就是我了。”
“没事啊,我现在挺享受的。”他瘫在椅子上像个大爷一样。
“你是替挺享受的。”我笑着摇摇头,抓着他的手摁着我乱猜的穴位。
“想不到你还是推拿大师?”
“是啊上帝。”我捏完左手,又抓着他的右手摁:“给你摁摁涌泉穴,打通一下你的任督二脉。”
他无奈地摇摇头,“你这是涌泉穴呀?”
“老叟行走江湖二十年,你要相信我。”我装作老江湖的语气:“年轻人,我看你骨骼惊奇,体质不凡,想必是”
“当你老公的好材料。”他抢下我的话。
我抬头望着他,不知不觉间脸红了半边,烫烫地烧脑。赶紧低下头不再说话,替他揉揉手指关节。他说话肯定不过脑子,我不能当真,不能当真,不能
“不愿意啊?”何维之见我不说话便追问。
我皱着眉,气鼓鼓地:“说什么呢!”
“万一呢。”他开玩笑地说:“十年二十年后同学会,你发现我居然这么好,和以前见过的那些男生好不一样,就喜欢上了我呢?”
“她喜欢”徐徐从后排爬过来:“上了你?”
我看一眼徐徐,连更红了,她的思维真心跳跃。
“你整天心理不健康。”何维之说徐徐。
“哪有。”徐徐坐下,“据科学报告,早恋是正常现象,何况咱们现在都上高中了,很正常。”
“我没有!”
我低着头赶紧澄清,害怕被谁看到脸上的那片红,其实在就被他们看到了。
“好了你别逗她,她脸皮薄。”
“好像不是我开始的吧。”徐徐趴在桌上转笔。
“好好好,我的错,我嘴贱。”
“成仓鼠现在脸还红呢,你想办法解决一下啊。”
何维之抽出手,勾着下巴把我的头抬起来,“真脸红了啊?”
我脸上越来越烫,赶紧推开他的手躲开,趴在桌上朝着们的方向。
“没有!”
“哦——”何维之将语调拉得长长的,“她说没害羞。”
“哦——”徐徐的语调也拉得长长的,“原来没害羞呀,哈哈哈。”
“你们俩很烦。”我埋着头声说。
何维之摸摸我的头,“仓鼠睡吧睡吧。”
手心暖暖的感觉传进了心里,他的体贴真的很令我感动,遇见这样一个人实属三生有幸。
外面下着雨,不用出去做操,我又羞又困,趴在桌上睡了好久。
睡醒一睁眼,觉得眼皮都要被撕掉了。
“啊!”我大叫一声,捂住自己的眼睛,最可怜的是还看不清是谁干的。
想也不用想,何维之。
“没事吧没事吧?”他紧张地拽开我的手,捧着脸查看。
我的睫毛被他狠狠扯了这一下感觉掉了十好几根,眼皮疼得刺激着眼睛不断分泌泪液。
“怎么办啊,会不会变瞎?”他还掰开我的眼睛查看眼球有没有受伤,也不知道能看出个什么鬼。
我推开他,揉揉眼睛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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