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何维之互看一眼,确定了彼此的想法。
“我们想要,一定好好照顾它一辈子。”
“那就好。”姑娘说,“那麻烦二位来办一下手续,就可以带它回家了。”
狗在我怀中趴着看我,两只眼睛水汪汪的,活泼得一点也看不出来竟然是只天生有缺陷的孩子。
就这样,我们把它带离了宠物店,成了家里的重要成员。
我坐在车上,一只手挽着狗绳,把他放在腿上抱着。
“它好乖哦,而且还粘人。”
“应该是知道你很温柔,所以特别依赖。”何维之开着车,“是只有眼光的狗狗。”
“你说给它取个什么名字呢?”
“它黏你,你取吧。”
“白白的”我想了想,“就叫白萝卜吧。”
“白萝卜?”何维之笑着问:“为什么?”
“纪念我们今天买白萝卜没买到。”
她笑了起来,问:“这么大的怨念吗?”
“对啊,而且白萝卜这名字多可爱啊。”我把它抱起来,“是不是呀?”
“汪!”它叫完一声,傻乎乎地笑。
我马上兴奋地大声对何维之说:“它同意了!”
何维之轻笑,“听到啦。”
“白萝卜呀,我是妈妈。”我抓着他的手把它转过去对着何维之:“这是爸爸哦。”
何维之看一眼白萝卜,笑着说:“咱俩这是未婚生子啊。”
“听到没,爸爸说你是未婚生的孩子。”我抱着白萝卜,被他萌得不要不要的。
“那咱找时间为了孩子去把婚结了?”
“你做梦吧,咱俩还没到那年龄呢。”
“事实婚姻也可以嘛。”何维之说,“我可以勉强接受。”
我看向他:“这位十九岁的年轻爸爸,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我跟女儿说,能娶到十八岁的你妈妈我很荣幸。”
“切。”我说,“嘴巴甜。”
“心里也甜。”
我揉揉白萝卜的爪子,“你爸爸是甜美系的。”
“那你想好没,它住哪边?”何维之突然问。
我都忘了这茬儿,“住你那儿嘛,我经常都不在家,而且又远又不方便,照顾自己都成问题。”
“也好,你那边好像方圆十里也没个宠物医院。”
“对啊,在你这儿我可以经常放学了来看看它。”
说着无意间向窗外看,却看到车窗右下角贴着两个的贴纸,不仔细都发现不了。
我白天画的西瓜大冬瓜早就被温度摧毁了,可那两个家伙现在正躲在窗角说悄悄话呢,中间还冒着一个红心,可爱得紧。回头看着何维之,心中有千言万语,却都只化作这带着无尽爱意的眼神。
“刚才你去哪儿了,我出来没看见你。”我故意问。
他渐渐靠边,说:“把东西放到车上去了,结果你出来得那么快。”
“汪!”白萝卜突然叫了一声,大眼睛眨巴眨巴,睫毛长长得飘着。
车停下,何维之把钥匙给我,说着就要下车:“外面冷,你先进去,东西我拿。”
“诶。”我抓住他的手。
他应声回头,我立刻冲过去给了他一个吻,然后羞红着脸抱着白萝卜慌慌张张下车跑回他家里。
何维之愣了愣,坐在车上笑得幸福。
给白萝卜安了家,看它乖乖睡着我们才踏上回我家的路。
送我到家门口,何维之停下车。我们坐在车上,家里是一片漆黑,外面是纷纷扬扬的大雪,此刻有些沉默。
突然觉得有些不舍,在一起待了这么久,突然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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