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水宫不大,只有一个,没有什么总舵与分舵,行水宫的所有人对于白业来说,都如同自己的孩子一般,是白业想要守护的存在。
他们与白业出生入死过,同甘共苦过,是白业心灵上最后的寄托,只要他们还活着,自己便不能死,不能有事,即便倾尽所有,也会死守到底。
这种感情对于白业来说是责任,亦或无法放下,总而言之,对于行水宫,白业绝不会放弃,即便自己臭名昭著,即便被人当做杀人魔头,即便站到全世界的对立面只要行水宫没事即可。
任何会危害到行水宫一草一木的存在,白业都绝不会放过,可以说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那便以命相还吧对于这一点,白业赌不起,只有彻底斩草除根,才是最安全的做法。
以至于,短短数年便在无意之中将行水宫变成了所谓的魔教,武林公敌,白业也很无奈。
“你难道不想问问我,为什么会知道你的行踪?”齐风好整以暇的看着白业,眨眨眼睛。
白业眼眸微垂。“不想。”
一出凤芫阁,白业就知道自己已经被数批人马给盯上了,如果不是齐风暗中使力驱散了那些人自己半路拦截,白业这一路杀回行水宫,指不定还要沾染上多少鲜血。
那支拦截的军队,明显在之前就已经经历过数场战斗,以至于拦截白业的时候,杀气并未完全退却,士气极高,这种士气是必须经过战斗才会有的,所以,白业第一眼便知道,自己已无胜算。
这件事说起来白业还应该谢谢齐风才是。
“唉,难道你知道?”齐风一脸惊异。
“与你无关。”白业一点也不想讨论这个问题。
“既然知道,为什么不处理掉留着这样一个祸害在身边可是很危险的,还是说要我帮你?”齐风的面色逐渐阴沉。
“我警告你,不许动他!”白业突然低喝。
“啧啧啧,你真是奇怪,都被人背叛成这样了,还明明就知道是谁,居然还护着他你不会是个受虐狂吧?”
“闭嘴。”
“好心当做驴肝肺。”
白业叹了一口气。“他只是比较倔而已,如果他想要我的命,直接和我说便是,但是他从来也没有开过口”
齐风闻言急了。“不不不,你的命可不能给他,你的命现在是我的!”
白业皱眉。“我只是答应帮你而已,没有说过要把命交给你。”
“有命才可以帮我啊!”
“”白业无法反驳。
“我就是有点好奇,你为什么要这样?你欠他什么?”
“欠他一条命,当年他哥哥为了救我,替我挡下了致命一剑,在他的眼前”
“啧啧啧,这就有点难办了啊,但是如果不解决,你迟早有一天会被他给玩死也说不定,他可不简单,如果不是因为知道他是你的人,我早就对他下手了。”
“我什么都知道”
“是这样吗不过他也很奇怪,知道你有危险的时候比谁都着急,例如玉面书生那一次。”
白业苦笑着摇摇头。“他还只是个没有长大的孩子而已,不明白自己到底想要什么。”
“别开玩笑了,你确定他还只是个没有长大的孩子?”
“感情上。”
“哦。”
齐风突然一屁股坐到地上。“不行了!我走不动了!你要不要把行水宫的路搞得这么复杂啊,还不能坐马车不能骑马,只能走路!”
白业脚步一顿。“为了安全。”
“我不管,我走不动了!”齐风撒泼。
“你是小孩子吗?”白业皱眉。
“我就是!除非你背我!”齐风继续撒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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