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
赵九重道:“小爷说甚么,莫非你听不懂?你若是有胆量,便随我出这道观,去好好比试比试,我也要教训教训你这狗眼看人低的东西。”
说罢,赵九重不等中年樵夫说话,直接转身,走向了道观外面,他目光一扫,扫到了那院落里的扫帚,跨步上前直接抄起,而后行云流水般,箭步钻出了道观之外。
他心知小叫花如果知道这件事情,定会出手阻拦,所以才特意避开,否则方才他就已经按耐不住,直接动手了。
中年樵夫端坐在炕上,原本不太想理会赵九重,甚至已经准备将那忠胆枪收起,可越想赵九重先前的话,越是觉得刺耳,顿时脸生怒色,提着手中的铁枪,钻出了房子。
赵九重在观门口等了会儿,见中年樵夫掌中铁枪晃着月光出来,这才抬头找了个开阔的地方,拿着扫帚冲了过去。
中年樵夫紧随在后面,手中铁枪被他紧紧的握着,他心里打定了主意,要好好教训教训赵九重这个不懂事的少年。
赵九重停在一方开阔的山坡上,将扫帚倒过来,棍子一端点在地上,等着中年樵夫过来。
中年樵夫停下脚步,驻足,望着赵九重道:“你简直自不量力,竟还想用扫帚对付我这神兵?我也不欺你,便用枪背打你!”
话落,但见中年樵夫手中铁枪在手中旋过,枪尖倒了过来,划在雪上发出了呲的一声,留下了一道印痕。
赵九重睥睨道:“这样干打没什么意思,要对赌才行,我赢了,至多也就教训教训你而已,那有什么意思?”
中年樵夫嗤笑道:“你还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你既然想赌,但不知要怎么个赌法?”
赵九重道:“我若是胜了,从今往后,你不可亏待于我兄弟,再也不准以崽子二字称呼于他,要像是真的对待老爷爷的后人那样,对他恭恭敬敬!既然他已经是老爷爷的后人,便是你一家恩人门下,你如此欺辱恩人后人,居心不良!”
中年樵夫嘴角一挑,道:“只是抓他来顶数罢了,你还真当回事了?”
赵九重道:“除此之外,尤其是我走后,你不得半分怠慢,要好好照顾他,你要对着你手中的铁枪发誓!”
他心知做了七道人的子孙,虽要守着七道人的尸首七日,但是其后还有很长时间需要守孝,不得远行,这乃是自古传下来的事情。
那滇马车上的文种太过重要,赵九重不敢耽误,必须得早点送回洛阳,所以他打定了主意,在此陪伴小叫花七日,待到稳定了小叫花,便要独自先回洛阳。
可小叫花一个人在这他又不放心,所以此次比试,一来是希望给小叫花出气,二来,也是想让小叫花后面的日子好过些。
中年樵夫道:“看不出,你原来还真是个讲义气的小子。不过你可以放心,这铁枪出了,你断然没有取胜的可能。”
赵九重道:“你先答应再说。”
中年樵夫并未真将赵九重放在眼中,道:“便是答应你又如何?你还真能胜我不成?”
“小爷就怕你不答应,既然答应了,打的就是你这个狗眼看人低的东西!”
赵九重哈哈一笑,猛地提起手中扫帚,也不问青红皂白,脚步轮换,竟健步如飞,带着呼呼风声,犹如猛虎穿林,刹那间便飞身到了中年樵夫身前,瞬间扫了过来!
中年樵夫被赵九重气势惊到,但毕竟乃是天下数一数二的名将之后,双眼凝聚之间,手中铁枪已经横挪过来,甩打向了赵九重的扫帚!
扫帚与铁枪枪杆撞击,发出噗的一声爆响,那扫帚的边缘寸寸崩飞!可力道却犹如排山倒海一般,层层叠起。
中年樵夫心中吃了一惊,只感觉这一招真如海浪冲来,甚至原本沉着的步伐,都不由得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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