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就这么干聊到天亮,多有意思。”
“切,有病。”
“哎,那怎么,男人聊女人,女人聊男人,太正常不过了,有什么啊?”
“那好,既然你提议的,那就想个话题,不聊女人,咱们开始吧。”
“我擦,你狠,故意的吧?”
“这不聊女人,那聊点什么好呢?”
“之前喝得有点多,你们谁还记得我们说过什么?”
“好像是拜把子来着。”
“对,拜把子,怎么排得?”
“哎呀,重新报一下不就得了,我先来,段小楼,八七年五月初六。”
“苏达,八七年三月二十一。”
“陈建斌,来自三峡省陕州市,八五年正月十八。”
“我擦,你竟然是八五年的?”
“当之无愧的老大。”
男人最好面子,受不得半点刺激,一番挑逗之后开始争先巩后地积极发言。
黑灯瞎火,借着淡淡月色,几个人的声音乱七八糟交错c融汇在一起,短时间内也分不清谁是谁,热火朝天的架势倒真有些别开生面。
没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相反正是陈建斌引以为傲的资本,毕竟年长几岁,提前上过两年大学,也接触过社会,无论是专业技能还是心智都要略胜众人一筹。
“好了,我的事情等以后有机会再讲给你们听,继续,别忘了把家乡带上。”
意犹未尽,简单而粗略地讲述了一番自己的光辉历史,这才想起还是正事要紧。
“袁世超,新阳省羊山市,八七年正月初二。”
“张伟强,跟他一样,我俩是老乡,都一个地方的,新阳省羊山的,八八年十二月二十八。”
“朱景坤,合河省合河市人,年十一月二十五,看来就我年龄最小,各位哥哥以后可要多多照顾我啊,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一定要担待着点,谢谢啦。”
“哇塞,你不是吧?”
“居然还有一个年的,你怎么上得学?”
“放心,不会欺负你的,哥哥们会很温柔的,哈哈。”
“对了,有个问题一直想问你来着,那天送你过来帮你整理床铺的女生长得不赖啊,是你什么人?”
“那是我姐,你可别多想。”
“得了吧,又不是亲姐弟,会没有想法?”
印象深刻,那可是标准的美女,精致的脸蛋,性感的身材,特别是坐在床上温柔整理被褥时裸露在外面的白净大腿,现在想起来还让人一阵脸红心跳,热血直往头上钻。
好奇之下,免不了又是一番追问调侃,大是羡慕,原来他是由于上学的比较早,再加上他们那里又是五年制义务教育,所以才会如此。
“卢少华,开放省兰考市,八七年三月初九。”
“啊,你也是开放省的啊,我祥符的。”
“我漯湖省郾城市的,哎,齐航,就剩你了,怎么不说话啊?”
几道目光齐齐望向齐航床铺的方向等候半天没有任何回应,对视一眼,苏达和段小楼干脆也急忙补上,顺便提醒一句。
“滨河省卫滨市人,八七年二月二十四。”
“好,快点蜡烛,准备点蜡烛。”
“干什么?”
“我说你是不是傻不傻?
“仪式啊,还能干嘛?”
“仪式感很重要的,快点儿,麻利得别磨蹭行不行?”
齐航话音刚落,陈建斌兴奋得一拍巴掌,吩咐他们忙活起来。
“夜色绵绵,烛光明鉴,今日我们520宿舍共九个兄弟自愿结拜为异性兄弟,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日死。”
摆好蜡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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