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柱裂开半米宽的口子,露出个蓬头散发却如铁塔一般的大汉背影,的后背肌肉虬结,宽阔的肩膀像是有搬山扛岳的气力。
在他黢黑的后背上,纹着一条如狼一般的图腾纹身。
莫无恨挣扎着爬起来,走到何无眠身边,“原来,他的图腾是狼啊,难道是出自哪个家族?”
夜枭听到这个猜测,却是苦涩一笑,他可不属于哪个家族,他就是天上地下独一无二的魔王。
他想起了时候,第一次见到大哥背后的纹身。
那是在一次兵败的大逃亡中,大哥的背上被砍了三刀,经过一条河边,他帮大哥处理伤口,问出了与莫无恨同样的话。
只是,得到的答案却是大出意料。
“再厉害的狼王也有被捕杀的一天,因为它也只是一头狼,前面还有龙虎豹狮太多的存在。”
“那你这是纹的什么?”
“狗。”
“为什么是狗?”年少的夜枭十分不解。
“宁为太平犬,不做乱世人”
可是,你为什么从来都是冲锋的最前面,仿佛嫌自己死得不够快。
又为什么一路从南杀到这里,弄得举世皆敌?
你哪里是一只太平犬,不过是一只乱世鬼罢了,而且是一只没有了信仰的孤魂野鬼。
“呲~呲~呲~”
一声尖锐的裂痕声划破安静的大殿,众人回头望去,那个斜斜倚在交椅上的人蛹蛛从中撕裂。
白发银须的老人手拿一只略显突兀的大笔,精神矍铄。
张文献哪里有晚间见他时的颓败气息。
张云海心头一痛,一股极端不好预感涌上心头。
老人没有看向张c亓两人,目光紧紧盯着那冰柱中的宽阔背影。老人咬破食指,轻轻点上了自己的眉心,只见那眉心处瞬间迸发出灼眼的金色光芒,竟然盖过了头顶上那枚夺目的夜明珠。
整个大殿被充盈的灵气填满,这哪是一个灵智境界能够发挥出的实力?老人大袖一挥,手中本就突兀的毛笔,此时笔毛根根飘散,散落在地上正好围城一个直径两米的大圆。
那眉心处的金光渐渐敛去,又凝结成一个金黄的张文献,只是这个张大师仿佛年轻了四十岁,手里如剑一般拿着那根笔杆,一步一步踏向台阶。
张云海的心里似乎在滴血,他在魏长陵的禁书架上看到过这道禁咒,名叫画地为牢,他默默喊着他的名字,却连一个字都喊不出来。
场中众人却如石化一般,丝毫不能动弹。只看着他缓慢的踏上台阶,一步,两步
一只秃笔终于印在东昌鬼的背心处,皮肉寸寸绽开。那年轻的张大师心头狂喜,终于能跟这巨獠同归于尽了。下一刻,他却陷入了极度的不解,与恐惧中。
“唉!”
一声轻轻的叹息,传入到所有人的耳朵里,却如重锤,狠狠撞在每个人的心中。先是亓辰,然后是莫无恨最后是何无眠当场晕厥过去。
张云海恍若不觉,识海传出一道霸道的气息游遍全身,恰如其分的与这股气势对冲,在场地中央形成气漩,将夜枭等八人吃惊的目光中弹飞出去。
云湖隐没的身形将星之界撑到极限,甚至嘴角也渗出了看不见的血痕
金色的‘张文献’化作点点星光消失在空气中。
张云海瞬间吐了口鲜血,‘咽下’身上的霸道气息。他不管会不会遭到偷袭,快速跑到张文献跟前。
“大师您不应该这样做的您杀不了他的”张云海的声音哽咽。
从第一次见面,误解老人,到知晓老人良苦用心后的感激,再到那天晚上孤身营救,再到临下洞窟时的心有灵犀,张云海已将这位老人当成自己的师长,甚至是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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