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青松的血加上宋照承的血,这武台之上已被染成了两大片的鲜红。铁旦心知闯下了大祸,一时不知如何。这时俞雅兰过来,拉住他的手便走,看来她已然止住了俞青松的伤势,鲜血不再往外渗了。青龙弟子几人抱了俞青松,俞雅兰拉住铁旦,几人下了台去,往吴府大门便走。
宋照丰此时已冲上了台去,抱着宋照承鬼哭狼嚎般,而天雄门众弟子看见刚刚铁旦那凶狠的招式,眼中只满是畏惧,无一人敢上前阻拦。青龙派一行人便直直出了吴府,匆匆往青龙山回了去。
回到了山上,铁旦心有余悸,坐在大厅之中呆呆出神,他心中也是十分惊骇,自己这雷鸣一拳竟打出了如此狠辣的效果,不知道那王氏姐妹会如何看待自己。
天色沉了下来,俞雅兰从内堂走出来,她眼有泪痕,神情忧伤万分,铁蛋问道:“掌门伤势如何?”
俞雅兰顿了顿,轻声说道:“利剑刺入胸腹,已经伤了五脏六腑,怕是撑不过今晚了。”
铁旦听了大惊,却又无何奈何,没想到掌门竟就这么便要不成了。
俞雅兰看了眼铁旦说道:“定驰,你”,却又欲言又止。
铁旦心中难过:“师父,弟子对不住我青龙一门,今日在台上没有控制好自己,惹下了大祸,只是那宋照承满心奸计,欺人太甚,而且他伤了青松掌门,我”
俞雅兰叹了一口气,打断铁旦道:“宋照承不是好人,也是罪有应得,只是”她又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只是果然如我猜的那般,师兄确实是练了那妖邪的内功,以致走火入魔,送了性命。”
听了这话,铁旦明白俞青松练邪派内功的事情不假了,他走进内堂,其他师兄们围站在床榻两侧,有的轻声抽泣,有的沉默不语。铁旦看着躺在床上的俞青松,此时掌门已全无血色,仅仅存有半分的气息。铁旦伸手一触其手腕,只觉一股微弱而阴冷的内息在其体内流动着,铁旦心中一惊,想到今日在台上与那宋照承激斗的时候,在那些紧要的关头,似乎也能感受到宋照承激发出一种与此时俞青松同样的内息,铁旦心说,如果青松掌门也是练了邪派内功,那宋照承必然也是练了。
铁旦看了看掌门,其内已受剧伤,明白此时他虽然还有气息,不过只是以往修行的内功护着体,实是无法长久了。铁旦与掌门相处时日不多,心中更多的是对俞雅兰感到难过。他走出内堂来到走到俞雅兰身边,本想说两句安慰的话,对方却先开口了:“定驰,你老实对我说,你这雷鸣拳是从哪里练来的?”
铁旦听了一惊,怎么师父知道我那一拳是用的雷鸣拳?他便一五一十给俞雅兰讲了自己那日偶遇雷云的故事,也交代了自己不过是偷学了一招半式,并不懂得那全部拳法。
俞雅兰清幽的脸庞显出一丝无奈的微笑,她摇了摇头道:“定驰你真是个武学天才,只这么学了一招,便能重创那天雄大师。”
听了师父称宋照承为大师,铁旦心中却不甚认同,他已领教过,且不说宋照承满心的奸计,而那一身邪性的内功便让自己十分怀疑了。
那头俞雅兰转脸看着铁旦,见他神色并没有什么不同,便轻声问道:“定驰,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你学的这雷鸣拳,便是属于那邪派的拳法啊!”
“啊,什么?”铁旦大惊失色“怎怎么”
俞雅兰看着铁旦,知道他总只是个少年,骗不了人,便道:“我信你是无意练的,并不知道其中事宜,只是今日你在那武台之上使将了出来,怕是难逃众人之眼了。“
铁旦确实不知道这雷鸣拳属于邪派妖拳,不过以他的性格,他心中欣赏雷云的个性脾气,就算知道那是邪派拳法,说不定一高兴还是跟着学了。铁旦问道:“师父,这雷鸣拳是什么来历?”
“我只听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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